管轶(管轶比钟南山,究竟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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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天的文章,两百万+了,话说上一次50万+,都是前年的事儿了。
因为我们8成的读者来自一二线城市和海外地区,所以平常主要聊职场,投资,学习,是个比较烧脑的号。
说穿了,就是不受大多数人待见的号。
说来也好笑,昨天为啥这么大的阅读量呢?
我觉着吧,应该是读者理解岔了。
昨天我讨论的问题就一个点:你究竟是要做事,还是不要做事。
最后很多读者都理解成地图炮了。有河南的读者觉得真解气,有其它地域的读者表示赞河南省的做法,也有其它地域的读者表示反对。
这个世上,真正做过事,受过委屈的人很少。
受过委屈,还坚持一定要把事情做下去的人,更少。
所以理解岔了,不稀奇。
文章本就是这样,它发出去的一瞬间,就不再属于作者了。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黑格尔,尼采,都常常被人家当作标签,他们都不委屈,一个破公众号,说相声的地方,有什么了不起。
大家爱咋理解咋理解,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有人问我对地图炮的看法,话说这个问题我就没想过。
我想,地域概念强的人的前提是有一个相对传统的家乡。
所谓传统型家乡,就是有一群和自己同源同族同姓的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
比如我曾经聊过,十几年前我做码农的时候,第二家公司的上司,是朱熹的后人。
他说他们村都姓朱,宋末避难,在那里一代一代的繁衍,一待就是八百年。
这种情况有很多,比如汉代的曹操,原姓夏侯,什么夏侯惇,夏侯渊,这都是曹操的族兄弟。
曹操是因为他爹过继给太监,太监姓曹,所以改姓曹。其实曹操和夏侯,是一家。
你玩日本光荣系列的三国志游戏,曹操总是从陈留起家,因为陈留都是他们夏侯家的人。
再比如司马懿,河内人,河内都是司马家的人,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号称司马八达。
但我的家族不是这样。
我的高祖,就是我爷爷的爷爷,从他起,他下面的第四代人,只有一个人,就是我。
所以不要说兄弟,我连堂兄弟,族兄弟也没有。
有人较真,问再往上,再往上就不知道了。
我的祖上不是名门,最远有据可考的是个学徒,苏州某个丝绸铺里的学徒,也许是家里没饭吃,出来做流浪汉,流落到丝绸铺里去的。
后来经商,代代经商,在各地有产业,但人丁很稀薄,一直到我曾祖父抽鸦片赌钱破产为止。
曾经有个笑话,我妈跟我说的。
她说我爸有群亲戚,成立了一个什么微信群,某家群,某就是我的姓。
这个某家群里有几十号人,但这几十号人里面同姓的,只有我爸一个人。
呵呵。
因为我和我儿子都没有加入进去,所以只有我爸一个人。
我爸都不感兴趣,我们更不感兴趣。
亲戚比较多的,应该是我祖母和外祖母,她们分别是今天某一线城市,和某二线城市的土著。
所谓土著,就是在当地生活了很多代人,有很多同姓的亲戚。就像陈留的夏侯,河内的司马一个道理。
但实际上,这和乡下那种动辄定居八百年也是比不了的,大城市里人口流动很快,就算你土著了好多代,到如今这年代,基本上也流走了,流向全国,流向全球。
所以在地图炮这件事上,我插不上嘴,我看得到大家有地域分歧,但并不是真的能理解,分歧究竟在哪儿。
除了地图炮,还有两种炮,分别是校园炮和公司炮。
我毕业于某所顶级高校,但我祖母,是另一所顶级高校的子弟。
我打小,是在另一所高校图书馆门前的草坪上捉蚂蚱,听他们校史长大的,结果没去读,改读了另一所。所以感情就冲淡了。
再加上我也不是阿里系,也不是华为系的,我第一家公司是外企,第二家是校企,第三家是国企,然后创业,被民企收购了,最后做了职业投资人。
还特么不是长线投资者。
所以啥炮都轮不到我打。
昨天的文章里我强调的就一件事,你究竟是真想做事,还是只想练嘴。
比如这两天,最热门的人物肯定是钟南山和管轶。
我知道网上有很多人黑管轶,但是黑归黑,有几件事,要澄清。
那个选择逃跑的管轶,他不是香港人,他是江西人。
他出生于江西,毕业于江西医学院,而且还在江西医学院做过医生。再后来去汕头做医生,再后来去香港读博,在香港做医生。
管轶是非常非常牛的病毒学家,这一点毋庸置疑。
发过10篇Nature,9篇Science。
很多读者不了解这个学术名词。
我这么给你打个比方,比如当年我读研的时候,导师号称学术带头人,某国际协会某某会士,这那的。
你说他这辈子,能不能发一篇Nature,或者Science?
我认为没戏。
这不是黑导师,我和他关系很好,他是个很好的博导,学术能力也很强,但发不了是正常的。
其实别说某些教授,即便某些985院校,有史以来,都没有发过一篇Nature或者Science。
所以难度你可想而知。
更何况,管轶发的不仅量多,而且是大量被引用的那种高质量的论文,据说论文被引用3万次。
所以说他是顶级病毒学家,没问题。
那他为什么遭黑呢?就是他说了一句,他选择当逃兵。
你注意,我没有黑他,选择当逃兵本身没问题,他是病毒学家,并不是一线的医生。
病毒学家是待在研究所里研究病毒的,并不是冲在一线疫区当医生治病救人的。
但是,你注意我转折了。
管轶虽然没有错,但是有个钟南山,在钟南山的衬托下,他显得不那么光彩了。
请准确的理解我这句话。
我前面解释过,管轶并非香港人,出生、读书,并很长时间工作在内地,请不要开地图炮,搬弄是非。
而且他是病毒学家,不是医生,做不做逃兵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但是,但是,但是。
既生瑜,何生亮!
钟南山太亮了。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句诗配的上这位84岁的老人家。
“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是林则徐的诗。
诗配得上钟老,写诗的人,亦配得上钟老。
管轶没啥好黑的,只是钟老太亮了,在他面前,一位顶级病毒学家,也显得黑了。
有人说管轶受过委屈,发发牢骚很正常。
是很正常,科学家和研发是一回事,码农们还成天负能量,哪家公司都常见。
但是,终究有些受了委屈仍然出来做事的人,他们的光,让我们羞赧。
你看下钟南山的岁数就应该猜得到他的经历。
他年轻的时候,下过乡,种过地,他那一代人受过的委屈,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
你知道记者问他对年轻时经历的想法,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下乡种地没啥不好,了解基层的困难,了解很多人没钱看病,他更坚定了要想尽办法,给更多的人看病。
这就是人品的光芒。
他要做事,发下宏愿要做事,受了委屈,千方百计要做事。
文章的背景图,是钟南山哭了,疫情的第七天,他哭了,是因为看到太多病患的痛苦,他揪心。
一个打破纪录的运动员级别的医生,一个像巨石强森一样的硬汉,没为自己哭过,为患者哭了。
在这样的人物面前,管轶的视野,气度,格局,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说穿了,就这点事。
我研二的时候,做实习生,为了一个BUG究竟是我的,还是应用软件部的,和他们的工程师在车上吵了一路。
开车的是我师父,他正好是个武汉人,他跟我俩说,别吵了,问题是他的。
因为当时留守国内的人里面,他职位最高,所以一切问题,都是他的。
我年轻的时候,毛病很多的。比如有个BUG,很难复现,要蹲在逼仄的机房里调试,我嫌又吵,又小,不肯去。
结果我师父在里面蹲了一天一夜,去调试。
他是十几年前就年薪百万的技术大拿,一点不矫情。
西游记里,悟空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哪能让师父您动手。
我们这一代人,80后里面比较大的,其实没经历什么磨难。
有事都是师父服其劳,我们被呵护着,长大了。
所以本事不大,脾气挺大,到如今岁数不小了,担当并没有跟上。
可人啊,岁数不能活到狗肚子里去,对吧。
我这话是冲自己。
我今年都39了,有时候回想起很多往事,我很羞愧,真的很羞愧。
没有德,没有度,受点根本不算啥的小委屈,还喜欢撂挑子。
我昨天那篇文章,主旨只有一个,就是你想不想做事。
如果条件不足,你还想不想做事?
如果受点委屈,你还想不想做事?
在我看来,无论是那些冲在一线的医护人员,那些大冷个天,在街头调查隔离的公务人员,还是水电,基建,交通,提供配套的人,他们都是做事的人。
有人不理解,有人在骂。
他们受了委屈,依然选择坚持做事。
就像当年我师父,对着个实习生说,都是他的错。
读者应该知道,前几天,北京某医生才刚刚被害,被患者家属谋害。
这会儿医生们心情都没平复,就不计生死,不计报酬的去一线救人了。
读者应该想到,大冬天的,谁特么想去工地上抢建医院,想去运送物资,想去加班生产,或者遭人白眼的问这问那,量体温?
没人想的,只不过他们知道:钟老那一代人,终将老去,而咱们,不得不扛起责任。
在这种自然灾害面前,我个人掏的那点小钱根本没P用,何况他们需要的那种稀缺物资,我也搞不到。
所以思来想去,我取消了公众号的休假,在这里连续说了八天的“待家里”。
这恐怕是我能做的事情里,价值最大的。
毕竟还算有点小小的影响力,每多说服一个男生待家里打游戏,每多说服一个女生待家里追韩剧。就给那些在外面工作的人,少添一份负担。
如果你们肯待家里,哪怕待家里当键盘侠,彼此开骂地图炮,也是好事。
骂着骂着,疫情就过去了,不给人家做事的人添乱,就是最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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