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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曼(京剧界历史上,马小曼有哪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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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3月20日 05:03 来源于:烟月稀财经笔记 浏览量:
马小曼老师,“京胡圣手”燕守平的妻子、京剧旦角演员、马连良之女、京剧名家、国家京剧院资深梅派名家、京剧表演艺术家丶梨园伉俪:燕守平、马小曼,

马小曼老师,“京胡圣手”燕守平的妻子、京剧旦角演员、马连良之女、京剧名家、国家京剧院资深梅派名家、京剧表演艺术家丶梨园伉俪:燕守平、马小曼,梅派名家、“梅派”传人。

她是梅兰芳派传人中的翘楚,她韵味纯正的梅派演唱深受观众的喜爱,而同时她还出身于梨园世家,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平易近人的性格,深得大家的尊重和喜爱,她就是京剧梅派名家马小曼。

话说2014年新春时节,受邀参加上海新春京剧晚会的马小曼在化妆间为《太真外传》的彩唱做准备。当她包好头,戴好头面,穿上皇帔,立时便变成了一位仪态万方的杨玉环,同行们对马小曼这次的扮相赞誉有加,马小曼听着不绝于耳的溢美之词,却暗自下了决心从今以后再也不彩唱了。那个时候马老师的扮相还是非常地漂亮,她当时自己也特别满意,可是就在自己最满意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说从此以后不再彩唱了,为什么呀,因为她觉得是这样,一个演员就应该以自己最好的那种状态展现给观众,首先是对艺术的一种负责任,和一种怎么说呢,就是她很崇拜这个京剧艺术、很崇拜梅派艺术,她觉得自己应该以最好的状态停留在这儿。

可是觉得她这辈子经历了很多事情,艺术上成长的过程当中呢也有很多不顺利的地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也错过了舞台,所以相信这个舞台对她来说是非常珍贵、非常绚丽的一个梦,做出这个决定,那一定是相当地困难的,心里有没有那种纠结,她言还是有,因为终究在这个舞台上从十一岁开始学戏,一直到当时六十九岁,已经也走过了五十多年了。还是非常留恋这个舞台,但是她是这么想,现在年轻人都一拨一拨地成长起来了,他们又漂亮嗓子又好,她就觉得应该把舞台让给他们。“我们做不了太阳呢,就做星星”,这样她觉得就比较好,因为她自己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也是能够理解那些青年演员对舞台的那种渴望、那种需求,她觉得她们应该把这个舞台让给他们,自己也把自己觉得最满意的状态留给观众,她觉得就可以了。其实,要是不了解马小曼老师的话,对这个决定可能还不是特别地理解,但是接触过几次以后,觉得她做出这样的决定,特别理解,因为马小曼老师在生活当中就有这样一个平和豁达的心态,说白了就是典型的北京大妞的那种豁达,觉得在她身上真的是很典型,那在想了,像她这种心态,包括她对舞台艺术的这种敬畏之情,是不是跟她成长的环境有关系,是,大家都知道吗,她的父亲是马连良先生,而且通过马连良先生她也接触到了众多的艺术大家和前辈,是不是她从小生活的这种环境造就了或者说影响了她对舞台的这种敬畏,是。因为从小看父亲的演出比较多,就从父亲对舞台的那种严格的要求,从配演、到服装、到布景、到舞台上的装置都非常非常地严格,她从小就应该知道一个演员最神圣的工作就是把戏唱好。所以她觉得这个影响一直也是教育着她、影响着她。那在她的心目当中马连良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一辈子给她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是什么,她觉得她父亲他就是一个清清白白做人、认认真真演戏的一个典型,他对艺术丝毫都没有一点就是说我可以放松自己,要求得非常严格,从服装到道具都是一样。她记得她小的时候,跟他一起去十三陵,就看到了一顶皇冠,就是皇上的那个金丝边的冠,他就在那儿站了很久很久,自己当时就不理解,她说为什么要看 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看,这么长时间,回来以后他就把他的盔头就改革了,就像现在《龙凤呈祥》、比如《秦香莲》的王延龄,他都是用他相貂都是用那种,当然没有金丝是铁丝做的,然后再刷上金,它是有一种透明感,就可以把你里边的老生的发鬏都看得得清楚,所以它增加了舞台的美感,也就是说,他带着她出去郊游的时候,其实看到的一切立马就会想到舞台上可以怎么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其实都是艺术的来源。他比如出去她也跟他出去过,就是到那种绸布店,他要逛很久,他看很多料子,他就说哪个料子可以做什么行头、哪个料子可以做什么行头,他一切都是为了他、就是为了他的舞台服务。

那要说到她自己学戏的话,是怎么开始的,因为知道马老师可能小时候家里养得太好了,十一岁的时候都已经有一米六几了的大个儿了,当时可能她父亲还会担心那么大高个儿的一个姑娘将来唱戏恐怕太高了会不会,是,原来她没想过唱戏,很喜欢,从小就喜欢看戏,但是上学呢,因为在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刚刚上初中的时候,就都是业余体校的篮球队员,各个业余体校,像什刹海、先农坛,她都在那儿是业余体校的,身体素质特别好,打篮球中锋,就打了那么几年,她也没想过学戏,她父亲也没说过让她学戏,那后来怎么开始的呢,后来就有一次,突然的一次,她父亲说你学戏吧,后来她说,好啊,因为她小时候也不是觉得好像我有什么自己有一种追求、喜欢戏,一听说让自己学戏自己也很高兴,马小曼她说,好啊,他说但是有一点不要在北京京剧院,当年北京京剧院有个学员班,你不要在这儿,因为我是这个剧团团长,你不要参加,北京戏校你不要去,北京戏校,他是校长,你也不要去,你考就考中国戏曲学校。然后她就考了中国戏曲学校。他不想把她放在他的庇护之下,对,她入中国戏校的时候,他也跟她讲好,你绝对不许在那儿说我父亲说什么什么,我爸爸说什么什么,他明确跟她这么说,很明确地告诉她,老师怎么教你你就怎么学,说中国戏校所有的老师都是好老师,他跟她讲,他说好角儿不见得是好老师,好老师并不见得在舞台上能成为一个好角儿,所以她觉得他这句话呢,她自己牢牢地记在心里,一个是她在学校跟老师学习,自己没有这种概念,就是说我父亲是谁,直到今天她也从来没有说好像拿父亲这个大旗做虎皮那样的,所以她就觉得学校的老师对她也没有一种特殊的那种照顾,都是像一般的同学一样,她觉得这是她父亲留给她最宝贵的、最宝贵最宝贵的东西。

可能像曾经她说的从小受父亲的影响,所以至今在参加一些演出的时候她其实不喜欢人家介绍她说是马连良先生的女儿,对,她觉得这个呢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但不用老提他。但是她觉得不要非常夸张地去讲是马连良这个、马连良,她跟他们也开玩笑,她说你们不要这样报我,她说你们就说我是中国京剧院马小曼就行了,唱得好与坏观众自有评论。她说你别说我父亲是马连良,是马克思也没用,是不是,她觉得自己说的这个是自己的真心话,而且觉得跟从小父亲的教诲也是分不开的。她在学校的时候,有实习,他有来看戏,他开着汽车,那时候家里有汽车,她就跟他说,她说你等我,等我卸了妆带我回家,正好周六嘛,他们彩排实习,他说不行,你自己坐公交车回家,然后他就自己坐汽车回家。打小就那么严格地要求,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其实就她当时的成长环境来讲马先生的影响那么大,在梨园界那也是大名鼎鼎,她学什么其实都有很多机会,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梅派,因为他们家跟梨园界没有什么更多的亲戚那样的,但是他跟梅兰芳先生,她觉得他们两个人那个性情特别相似,也是属于那种寡言的那种,他们俩经常在一起合作嘛,这二位老人在一起合作,所以他们也就关系非常融洽,她妈妈跟梅伯母也是关系很好,所以经常去,马小曼她从小也是因为看戏嘛,就觉得对梅兰芳先生一直就非常崇敬,在她心里她觉得他就是一个神,是的、真的,从小就是这种感觉,当年梅葆玥大姐拜她父亲,就是作为义女嘛,当时就说那她呢,就让她等于也好像拜在梅伯伯的名下作为义女,因为她那时候太小,那时候太小。

其实要那么说起来的话,由于当时年纪太小,从艺术上来讲,梅兰芳先生给过她什么亲自指点吗,没有,自己没这个福气,真没这个福气,那她那些梅派戏都是怎么学来的,但是她看戏那时候看得比较多,那时候看得多,真正学戏的话是通过什么途径,真正学戏后来说实在的,她老说她说梅葆玖先生既是自己的兄长,也是自己的老师,葆玖先生教了她很多,然后还有贾世珍贾老师,她也跟贾世珍贾老师学了几出梅派戏,还有徐元珊,徐元珊徐先生也是,像《抗金兵》,都是徐先生一点一点给她讲的,一点一点教给她的。知道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那个时候吧,北京京剧院正式恢复了梅兰芳剧团,1995年,那一段时间的话可能也是她在梅派艺术上长进收获最大的时候吧,对,那时候1995年以后,当时在中国京剧院也没有像以前那么严格的哪个团哪个团了,都是自由结合的那时候,就跟着葆玖老师身边、看他的演出,然后他下来再给她说戏,她那年在潍坊跟着梅兰芳剧团去唱那《穆桂英挂帅》“捧印”一折,上午响排,响排完了就觉得心里有点没底,她旁边也有团里头人说,说你这个有点没底,她说我也是感觉,后来葆玖先生就说没关系,我给你说,他从下午吃完午饭一直给她说到晚上六点,就一直把这段“捧印",从出场到每个动作你心里想什么,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做到什么程度,一点一点地给她说,所以马小曼她就觉得受益特别深。在唱的方面,姜凤山姜先生也给她说,他们也拿她当、也当学生、也当小妹妹,就是那种样。有关她艺术方面所取得的这些成绩,特别是在,她说自己没什么成绩。继承梅派方面取得的一些成绩的话,梅葆玖玖爷有没有做过什么点评,他怎么看待她所做的这一切,给过什么评价吗,梅葆玖跟她说过一次,他说我看过一些旦角,他也可能也是看了一下,他说我觉得你个头、扮相、嗓子都不错,而且你比较规矩,没有什么那种脸上、身上、唱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他说我就觉得我以后就把梅派戏慢慢一点点都教给你。可是她自己呢,后来她也恨自己不上进,后来也是因为在中国京剧院,还不是在梅兰芳剧团,你的组织关系不在那儿嘛,京剧院还有京剧院的演出,慢慢也就没有特别认真系统地好好学,后来呢,像魏海敏、董圆圆、李胜素她们就都成熟起来了,她觉得她们就后来就等于是学得就比自己就更多更好了。其实那也是她谦虚,那个时候其实有很多机会和玖爷他们一起同台演出。有些非常珍贵的一些照片,有张照片是四个程雪娥,还有李维康、有梅葆玖先生、有杜近芳老师,这是一场《凤还巢》里面有,一场《凤还巢》四个人唱,右边那个是梅葆玖先生,中间那个是杜近芳杜老师,那个是她马小曼,这还差一个就是李维康老师,这张照片里没有李维康。像这样的合作演出可能机会也不是很多的,全是大家,很少、很少有这种机会。那她当时觉得有压力吗,全都是大家呀,她言自己这个人反正她就觉得我跟人家不能比,所以她也没有觉得有压力,她会尽她自己的力量做到最好,你要跟谁比她从来也没想过,因为她觉得各方面自己也比不了谁。觉得这还是她一贯的心态。另外那一张显然也是刚演出完,这张是他们第一次赴台湾,赴台湾、第一次赴台、随团赴台,随北京京剧院赴台湾演出《四郎探母》,《四郎探母》就是张学津跟梅葆玖老师他们,她饰萧太后,这张照片很珍贵,而且因为它是第一次两岸交流的文化演出,所以看到它背后又想起很多当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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