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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师作文(我的小学老师—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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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1日 09:12 来源于:烟月稀财经笔记 浏览量:
#头条文章发文任务#我上初一时十三岁,一改往日文静寡言的性格,上课时不听老师讲课,不断地与同桌讲话,下了课疯疯颠颠,与同学在操场上追追打

#头条文章发文任务#

我上初一时十三岁,一改往日文静寡言的性格,上课时不听老师讲课,不断地与同桌讲话,下了课疯疯颠颠,与同学在操场上追追打打。

新班主任拿我没办法,一会儿把我调在最前面讲台下,一会儿又把我放在最后面,全不凑效,最后只好找来一张单人桌子,让我一个人坐,但我还是恬不知耻地照讲不误。

我们的学校是七年制学校,即五年小学加二年初中,在小学我是有名的好学生,新调来的班主任给我面子,不当众批评我,只是与我玩换位置的游戏,而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的纳闷与疑惑。

他当然做梦也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因,除了我自己,是没人知道这个秘密的,那就是我最喜欢的君老师不教我们了,他调走了,我的心里是那么的失落,本能地选择了胡闹。受到最不公正待遇的是新班主任,看着他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却怔怔地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心中会涌出一种快感,谁让你顶替了君老师的位置?

君老师实际上姓杨,因学校有一个杨老师在先,为了便于区别,于是他名中的一个字代了姓,反比杨更好听更响亮了。

我在自己场部小学读到四年级,五年级时来到这所七年制学校,正赶上冬季招生变秋季招生,所以五年级我读了一年半。

我一到这个学校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它。这儿的老校长可亲,教导主任可爱,他们都认识在这儿读过书的姐姐哥哥,常教导我向我姐学习。

这所学校原是一所祠堂改建而成,天井里铺着光滑的青石。每当清脆的“当当当”钟声响起,校园里就响起朗朗的读书声,再响起时,就响起一片喧哗。天井里、礼堂里到处是蹦格子、踢毽子、跳绳的同学。

在教师办公室一侧有一小花园,春天有一丛比人还高的火红的月季盛开,送出幽雅的香气,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花朵。

我们五年级的教室在最东边,窗台很高,据老同学讲,天蒙蒙亮时,会有狐狸精幻化的绝色美女坐在窗台上梳头发,吓得我们都不敢早来。

君老师既是语文老师又是我们的班主任。现在想来他实际上很年轻,只有二十七八岁,长得高大挺拔,但却喜低了头走路,头发有些微的自然卷,属于老师中的英俊小生。

虽说君老师只有初中学历,但教我们这些乡下孩子还是游刃有余的。他有些冷幽默,粉笔字端庄丰满,给人美感。我那时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语文课代表,学习成绩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君老师对我的欣赏。

那时写作文是大家最头疼的事情,我也不例外,但既然题目布置下来,两节课内又要完成,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沉下心去写。下次评讲作文时,君老师总把我的作文表扬一番,然后读给大家听,弄得我红头涨脸的不自在。

有次我去交语文作业本,穿过莹润的青石铺就的天井,来到老师办公室门口,听到君老师正在议论我的作文,说老师也未必能写到这样,我听了心中热辣辣的。

有次写电影《小兵张嘎》的观后感,尽管看电影时每个同学都热血沸腾,可轮到写时却都是抓耳挠腮。我写了一半觉得无趣,便又重写。同桌要我帮她,我把作废的草稿给了她。作文批改后,同桌被君老师叫到办公室,回来后红着脸告诉我,君老师问她作文是否是自己写的。

那时下午有半个小时的练毛笔字课,君老师经常站在我后面看我写,有时会突然从身后把我的毛笔一抽,来看我是否握笔紧了。每当这时我总是紧张得很,心里盼着他早点离开。

那时的语文课里有样板戏《红灯记》选段,君老师让同学分别扮演祖孙三代的角色,要求有感情地读出台词,他让我表演李铁梅,而内向的我不擅表露感情,当需要李铁梅长长地喊一声爹时,我的声音挤在嗓子里出不来,有同学在窃笑,在最能出彩的地方我煞了风景,我能感觉得出君老师的失望,觉得好没面子。

夏天的午睡课是我最心烦的课,因为我从来不需要午睡,君老师待大家安静下来后自去休息了,隔一会再来教室看看,我就乘机到校后门外的大河里凉快去了。

我走到河滩深处,捧出清水湿湿头,低头到水里喝两口,摸摸石子、河蚌,捉捉小鱼什么的,比睡觉有趣多了。君老师没有厉声地批评过我的不守纪律,只是到河边用严肃的眼神示意我进教室。有次他无奈地说:“真不明白你,怎么不要休息啊。”

有次午睡课,我们好几个同学一起迟到,君老师一个个问原因,大家都不敢说,最后问到我,我说是看别人家出棺材,确是事实,我看出老师又好笑又可气的神态,他努力地板着脸说:“出棺材有什么好看的?嗯?”

同学们觉得君老师对我有偏爱,也有感到不平衡的。有次放学,路两边是齐肩高的金黄色菜花,人走在路上若隐若现。本班的一位男生诡异地躲在一初二大男生身后,他俩行色匆匆赶上我们一行,那大男生突然用饭盒敲我的头,说是谁让君老师包庇你了,本班的那位男生则在一边暗笑。类似的事情不至一次的发生过,每次我都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到时好来报复他们。但事过境迁,现在我只把它当作了淡淡的而且是亲切的回忆。

那时下午三点半就放学了,周三下午老师开会学习,要放半天假,虽是文革期间,却也在提倡组织学习小组,即同村的同学一起在某家看书,做作业,虽然那时并没有什么作业。为了知道落实情况,老师还要家访。家访的结果是我们农场的几个同学根本就没有组织学习小组。不但如此,每逢周三,有几个男生不回家吃饭,找一个没水的渠沟,又隐秘又没风,躲在里面打扑克,一打就是一下午。

君老师向大家通报情况时,脸涨得通红,挥着拳头狠狠地说,我对农场的同学满腔怒火。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血往脸上冲,挂不住地抽抽搭搭起来,最后是趴在桌子上大哭。下课了,君老师问边上同学“她为什么哭”?真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真不明白,也许内心里他指的是那几个男生,但他说的却是统称——农场同学啊。

为此事,我们几个农场的女生没少说过他的坏话,反正学校离家有三里的路程,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在路上发泄不满。我们表示不满的最简单方式就是背后直呼老师其名,我们感到很解气。以前我从未说过君老师的坏话,这次也乘机与同学拉近了距离。但内心里,我并没有真的恨老师。

有次在校园里,看见有一老农模样的人找君老师,有同学说那是他父亲。两人窃窃私语似有纠纷,听说是老师的家庭出了什么问题了。

为了家庭,他调走了,调到了家所在的村校 。暑假开学后,班主任不是意料中的君老师,且人去楼空杳无踪影,新老师对我们似不那么关注,失落失意交相逼迫,所以我就成了一个小变态,一个调皮捣蛋鬼。

我常常想在校园能再见到君老师,想他突然又调回来了,但这始终未成为现实。一年后的有一天,远远的看见他在大路上走过,背有点驼了,两只手反背在身后,容颜少了原来的鲜活,显得苍老了些,我真想冲上去问声老师好,向他倾诉一年来的思念,但内向的我终是没有勇气,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匆匆而过,心里直是想要哭的感觉。

也许君老师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在一个学生心中所占的份量,不知道他曾象一盏明灯,照亮、温暖过我——他的一个学生一段人生之路,并终身保持着那亲切、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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