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美女泥浆(苦涩的婚姻)

飘零落雨:

苦涩的婚姻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说，婚姻就好像一座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却想冲出来。老五的婚姻生活恰恰体验了这一幕，只是这一幕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老五大号学翔，家中儿子中排行老五，也是兄妹中的老幺，大家也就随其父母的爱称，也称他老五。老五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心小伙伴儿，我们同住一个村，总在一起玩耍，一起钻青纱帐，一起上房掏鸟窝，一起去七八里路外的镇上上学，又一块爬车回家。我们相互之间脾气秉性都十分了解，我常说他“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粪蛋”。他也喜欢看书，那个年代，书在市面上很少，净是马列啥的，世界名著更不用提了，极少见到，我们不管谁弄到了书，总是要串换着看的。他哥哥姐姐借到的书，我肯定能看到大部分，这都是老五的功劳。

老五人非常聪明，学习好，理解东西也快，我们在一起也是臭味相投，在学校里常常联手作妖，戏弄个同学什么的。我有时会拿我写的日记给他看，当他看到我写的某老师，某同学，某件事，特别是写他的，他会哈哈笑个不停。

老五的父母早年是山东省支援开发北大荒来东北的，他们居住在村后街一栋拉和辫土屋①里，那几栋土房都是山东来的居民，自然形成了一个山东人的生活圈，他们山东口音很重，生活仍沿袭、保留着老家的方式，他们脾气秉性都很倔犟，说话很直白，生活在这样环境里的老五，个性发展自然也深受其影响，所以，我们在一起玩的小伙伴儿，都知道老五有个酸酸的倔脾气，大伙也就都让着他，一般也都不会去招惹他，若是招惹了他，麻烦就大了，他是他家里的宝儿，父母的眼珠子，众星捧月般的护着，即便是老五的错，那都得是对的，若是在外面吃一顶点的亏，哥哥姐姐们会掐腰等你，自然有你好看的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老五的任性脾气就大了点，也为他之后的人生路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在镇上上学时，我俩时常去他大哥家，大哥大嫂没有自己的孩子，哥嫂待他那是没说的好，有点好吃的什么都想着他，还常给他买衣服，买笔和本等学习用品，我很羡慕他有这么好的哥嫂。

那一年我们高中毕业，老五入选当了教师，我则入职当地的银行，有幸和老五的大哥在同一个机关工作。那时运动多，会议学习总和大哥在一起，天天见面，老五的许多方面信息还都是大哥传递给我的。记得那年秋季的一天，大哥找我说，让我劝劝老五，别和某某处对象，说是家中的父母，哥哥姐姐们都不同意，云云…，我这才知道老五又换对象了。我笑了，对大哥说，你们管不了的，他多有主意啊，还那么倔犟，大哥说这回这个必须得管，全家人都反对，你俩那么好，他能听你的，我说看看吧。

实际上，当大哥说老五新处的这个对象时，我心里暗暗地还是吃了一惊，因为都是当地人，相互都认识，女方要大老五很多，可能至少三岁，再说长的也真的是仅比我强点，是老五带过的娘子军中最差的一个，她长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冷不丁看还以为是个爷们儿呢，他们俩咋看也不般配哦，老五怎么会看上她了呢？我一直弄不明白。

过去了十多天，大哥见我没动静，又找我说这事，我说还没见到老五，我还不知道咋跟他说呢，大哥就很诚恳的又说了一堆，甚至眼圈红了，很动情地说他们家族都十分重视老疙瘩②的婚事，父母为此事都吵翻天了，也非常纠结，都是极力反对的，关键是我们谁也说不上话，他连听都不听，谁劝就跟谁急，我说只能试试看，把你的话传给他。

我心里也是矛盾的很，明知此事难为，但他大哥又说话了，又那么诚恳，我似乎是唯一能和宇宙外星人递话的人，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感到再为难，也要帮大哥把话传达到。

周日，老五到我处，我俩说笑了一会，就谈到了他个人婚姻大事上了，我把大哥找我的事说了，他说他知道他们都反对，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说你还是听我把大哥话传达完再说，就这样我把大哥的一堆理由，一条条地说给他听，他傻傻的静静的听完，直直的瞅着我，半垧无语，“唉，不好办啊，…就这么着吧”，他坐在椅子上，眼睛转向天棚，直勾勾地看着，呆呆的自言自语地说道，“咋的了？”，“唉，我的事我做主，他们知道个啥呀，就这么地吧，我就跟她处了”。“？”，我真不知道那女子用了啥手段，竟让我们老五欲罢不能？我看出他十分为难，似很痛苦，好像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办了似的。

过了不久，大哥又跟我唠起老五婚事，他说他们领证了，老五领她去家里见父毌，她竟眼晴不瞅父母一眼，趾高气昂，和谁也不搭话，屋里凳子上稍坐了一会，就起身喊老五走，连喊带吼地把老五弄走了，把一家人还有亲友全谅在那了，把我爹娘气的大病了一场，大哥的一番话，让我十分震惊，怎么会这样？

老五结婚那天，我感觉到新娘的眼睛，看我像把刀子一样在捥我，放射着恶狼般的寒光，说不出来的寒冷，我心里直叫苦，“大哥害我”，老五定是和她说啥了，这哥俩拌的臭豆腐，竟让我扛臭旗做坏人，唉，看见她逐桌敬酒，我起身走了。

又过了几年，我也成了家，那么巧，老五岳仗家就在隔院，逢年过节什么的，我就能看到老五全家来岳仗家，有时，老五着也只是隔着院墙和我喧寒几句，他是不敢来我家的，他媳妇在她快结婚时，见我就不和我说话了，即使小路迎头遇上，她也会把头使劲扭向后边，我猜想她小时候肯定练过柔术，要不就是她有特异功能，头能转大半圈，我也曾模仿她，就是转不了那么大角度，她这样是不会得颈椎病的，头转动的多灵活呀！

人说女大三抱金砖，老五媳妇好像不是什么金砖银砖，连砖头都不是，倒像个臭水桶？烂麻绳？更像蟒蛇，反正是死死地缠在了老五的身上，让老五横竖动弹不得，老五曾和我酒后说起过他婚后生活，他说他婚后不久，就和媳妇不说天天吵，也差不多，什么事都得听她的，凶巴巴的，孩子婚后就生了，要不我就离婚，不要她了，我说，你就吹吹牛皮吧，他说开工资全得交给她，兜里有点啥钱也得交她，他身上的钱有数的几个，在外面不敢花什么钱，也不敢和同事应酬，也没有闲钱啊，若是惹她不高兴了，她甚至跑到单位办公室门口一顿狗血喷头，同事们都笑话我！说我小抠，气管炎（妻管严），你说在机关里我这样能吃得开吗（他已调入县政府科室任科长）？给父母家里办点事针是针，线是线，也办不了什么事，都是大哥们的事，我爹娘算是白养我了。我心想当初若听大哥的话，何至于此？钱钟书先生说的对，婚姻如鞋子，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由于工作调动，我离开了县城去了市里，很少回家乡，一次回家乡与同学们小聚，老五在场，正说得热闹，就听门外有人尖尖地厉声喊到“老五，回去看孩子去”，未等我反应过来，老五已溜出门外，一溜烟跑了，这么乖吗？这还是小时候一句话不对心思，就翻脸耍横哭闹的老五吗？谁这么大能耐，把这匹烈马训服得如此乖巧？

“快给我水，我渴死了”，已是深秋时节，天已很冷了，老五躺在马路边，酒气熏天，敞胸裂怀，闭着两眼地喃喃自语，有路人识得老五，扶他起来送他回家，他媳妇一见，不问青红皂白，张嘴就是一顿骂，连护送他回家的好人也给骂翻了，，，“这已是常态了，老五天天到处找酒喝，而且沾酒就醉，老五的朋友们谁也不敢和他提喝酒了”。同学告诉我说，单位的人都拿他没办法，可惜了他一身专业技能，是啊，他曾到大学里深造，在县政府也是数一数二的科技人材啊。这样下去，老五可就毁了，什么原因导致的？

不久，时不时的还传出老五出轨，甚至是嫖娼的说法，我虽然远离家乡，离老五远，无法验证其说法真假，但我觉得，依老五的个性，这一切应该是真的！家中无温暖，没有贤惠体贴的女人，外面的女人给点温度，即使是些丑八怪，也可能温暖他那颗孤独冰冷的心！

“老五得癌症了”，消息传到我处，我放下手中的事，返乡去探望他，在他家附近，远远的我看见了老五，他正靠着一棵大树上，他来接我了，这才多久未见，咋变成这样了？只见他头发长长的，乱蓬蓬的，有几个月未修剪了，也有好久未清洗了，面色惨白，脏兮兮的，走路摇摇摆摆，晃晃悠悠，散发着浓浓的酸酸的怪味，他穿着棉衣裤，衣服前襟和裤子上全是连片污渍，已发亮，我掺扶着他，艰难的走到他家，“你媳妇儿哪里去了？”，“她天天去麻将馆打麻将”，屋里光线不好，我适应了一会儿，这才看清，只见地面地砖上铺着一米见方的泡沫板，边上摆着一瓶白酒，几瓶啤酒，一碗酱，一个盘里盛着黄瓜，辣椒，大葱，“你就整天呆在这泡沫板上面？吃这些？她咋不管你呢？”，看到他这悲惨状况，我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五味杂陈，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心痛，“她多少年就不管我了，她吃她的，我吃我的，还特嫌弃我，连话也不愿和我说一句，每天都泡在麻将馆”，此时已是十月初了，北方的这个季节已经很冷了，老五就在这无一丝温暖的，阴冷的室内，用酒精麻醉着自已，夜里呢？他说媳妇不让他到床上睡，嫌他脏，他只能龟缩在这泡沫板上？连个铺盖都没有？老五啊老五，你这个样子，和乞丐有什么区别啊！这是一个癌症病人应得到的照料吗？连正常人应享有的东西也没有啊。我联系了他的内弟，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

我陪着老五说着话，唠了很多事，我问他当初为什么那样坚决快速就确定了和她的婚事了？咋回事？他说，你不知道这娘们多有心眼，现在回想起来，她是真阴险呢，全是套路，那时大部分人谈对象，基本上都是捥到筐里就是菜了，像你们这样的，我谈的多了点，也仅仅是因为我任性不听邪，但和她谈上确实是连我过后都有点意外，唉，细节不要说了，反正是没几天她就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唬得一楞一楞的了，我说你是不是做了啥出格的事了？二个人的事，咋说的清，回头就把你吓唬住了，咳，怨我岁数太小，不抗吓唬，让她害了我一辈子啊。是啊，那时的人多注意人格名誉的啊，哪敢在两性关系上弄出妖蛾子来？真若是出了点啥毛病，工作就丢了，饭碗也就没了，社会上就抬不起头了。

也就二十多天后，我约了几个同学再次去看老五，老五还是独自在家，他更虚弱了，更削瘦了，走不动了，站也站不稳，头发更长了，衣襟和棉裤更亮了，媳妇照就不在家，仍在麻将馆奋战。“这娘们的虐待遗弃罪已形成，只是时间来不及控告她了”，我心想，此时老五已不能躺着了，只能是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他说这样舒服点，我再次拨打电话，质问他那位内弟，要求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这一切能怨谁呢？咋造成的呢？

两周后，同学通知我说老五走了，问我是否回来参加葬礼，唉，我回去要看那丧妇的后脑壳吗？算了吧，不去送他了，他能理解的。写一篇祭文，托哪个鬼带给他吧。

丛观老五一生，年仅五十几岁就走了，令人唏嘘不已，以他的聪明才智，在哥姐的帮衬下，本可以做更多的事，享受更幸福的婚姻生活，但这一切只因这不幸婚姻断送了！

如果说老五最初的恋爱是发自内心的，自然而然的真情交往，那他最后交往的这个，就是完全宠罩在她的阴谋诡计之下，按照她的如意算盘走下来的了。事实证明，这个女子的心计之重盖过众人，她自知自己长相太一般，缺乏女性的柔美，身材粗壮，皮肤又黑又糙，条件好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更难获得她心仪的男人喜欢，但她横竖不想被人挑来选去，更不想变成大龄剩女，她要主宰自己的终身大事。她深知自己的身体条件，理想男人这个猎物，只能是自己出击寻获，她也曾多次主动出击，无奈杀翎而归。寻寻觅觅找了几圈，终无所获。还是看看眼前的吧，她观察老五，看的很透，老五就是一个玻璃人，天性自然，年龄小几岁好唬弄，个小虽不伟岸挺拔，但长相尚可，工作稳定，家庭不错，又有个好大哥可利用，就他了。可老五不缺女友，这位置上从不空缺，这让她有些心焦，好在工作在一起，可以天天盯着老五的一举一动。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机会终于等来了，迅速抓住，一脚捻死。“小屁孩儿，虽然说你人聪明，也有恋爱经验，但老娘的这套组合拳下来，谅你插翅难逃，乖乖就范”。可怜的老五就这样一步步的，如待宰羔羊，在如此强憾的女人筹划管束调动下，走入了婚姻生活的死胡同。

迈入婚姻生活大门后，不再是恋爱情人的唧唧歪歪，而是生活中方方面面的锁碎事物。可怜的老五自与她结婚，他个人的私生活就不再由自己做主，再也没见到自己心爱的工资卡，连自己额外的奖励现金等收入也被无情剥夺了，只给留下一口烟，那男人的尊严也就没了。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老五的言谈举止也被挑剔和限制，他俩若在一起，参加个什么场面活动，老五若说几句话，她会不分场合的挑剔，哪句说的不对了，动作不对了，什么不应该呀，等等，谁能接受得了呢？一言不合就开战，先吵后骂再动手，急眼了，那管那许多。她倒也不多废话，伸手把老五薅过来，一手掐着老五的脖子，一手指着老五的头，是不是犯了她定的三条规矩？二嘴巴侍候（此方式被老五总结成三言二拍），可怜身材矮小的老五，像被巨人拎着吊打、恐吓，顿时没了脾气。交手打了几次后，老五得出结论：咋拼咋打也弄不过她，她人高马大，腿粗胳膊壮，力气还挺大，得想方设法防挨打。他在家反复琢磨、演练成了一套吵架逃生术，他家是平房，窗台较高，若站在窗台上，与她打仗，属占据制高点（小时候看的作战书这个时用上了），她的优势就削去了大半，进可攻，手把窗户，用脚猛踢猛踹，便于撤退，跳到窗外就跑掉了，等她从屋里跑出来，人早没影了。他把凳子，桌子，重新做了布置摆放，利用他个小灵活的特点，可快速窜上窗台。邻居们从此就时不时地见到老五站在窗台上，与媳妇吵架的一幕。不过，这也不能保证他次次不吃亏，有几次就被她活生生抓住脚脖子，从窗台上扯下来，光摔就够呛，再加上一顿拳脚，老五这惨的就剩下哭泣了。还有最惨的一次，老五光顾吵骂，不小心从窗台上跳下正踩到一条野狗的尾巴上，那野狗回头就一口咬住了老五的腿，媳妇赶到，人、狗配合，一顿嘶咬抓挠，，，，说不过，骂不过，打不过，斗不过，想离婚，可有孩子了，为了孩子，不能让孩子成单亲家庭的孩子，只能委屈自己。八十年代离婚可是个很羞耻的事，再说她早就放话了，“别打离婚的主意，你胆敢去离婚，我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这娘们心狠手辣，下手极猛，她说得出就做得到，老五特信她说的话，他这个憋屈啊，无法排解，喝酒能暂时忘却这一切，对，欲想解忧，唯有杜康，从此以后，老五就以酒为乐，把自已麻醉了，不再想那些烦心事，爱咋咋地吧！

臣服屈从了吧？老五不再计较她的什么“三言二拍”。只是“不许喝酒”，这可不行，老子就剩这点爱好了。长期压抑的生活，得不到任何体贴和关爱，老五的生活乱套了，饮食生活也没人去理会，营养也跟不上，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神经似乎是有些错乱了。

酒精麻痹着他的大脑，也催残着他的越来越弱的身体，有人说，这都是老五自己遭踏自己造成的，只说对了一部分，老五虽然头脑聪明，但从小在溺爱环境下成长，他很天真，有时还有些幼稚，根本适应不了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生活，面对着黑熊一样的她，老五似乎连兔子的防范拆解能力也没有，老五缺少社会经验，不能正确的处理夫妻关系。而她呢？依她的想法，丈夫应该是按她的教导去做，言听计从于她，可老五偏偏是个犟种，任性贯了，导致家庭生活中你说东，他向西，谁也不肯迁就对方，做些让步。久而久之，俩个人形同路人，相互不再理睬了。

实际上，与目标男成婚，她已胜利了！目的达到了， 在此后的夫妻生活中，扮演好人妻，做好自已的工作，相夫教子，辅佐丈夫干一番事业，行为妻之道。这样也可维持夫妻关系，保持家庭生活的稳定。可她不，她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私心极重的、控制欲极强的人，她要说了算，一切都要按她的指挥棒转，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她不知道夫妻相处要互谅互让，相互包容，所以俩个人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的事，几乎天天发生，吵架、冷战成了常态，婚姻生活也就发生质的变化，夫妻成了路人，也就不足为奇了。也可能她自己会想到他们的婚姻缺少共同语言，没有感情基础，真真的是强拧的瓜不甜，但她意识不到的是她的思维方式和处世之道有更大问题。更可怕的是她缺乏仁爱之心，更无怜悯之心，泼妇无理搅三分的蛮劲，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充分地到位。最毒妇人心，事实上，在老五身体健康出了点问题之后，她心里就已没有了老五，一个不中用的人、无用之人，咋瞅咋别扭，你爱吃啥吃啥，你爱咋地咋地，死活与我不相干，早死早干净。就这样，在冷战若干年后，老五终被病魔击倒。被确诊鼻窦癌，也仅仅三个月就撒手人寰，悲剧一幕。

老五若是被照顾的好些，治疗、营养跟上，应该是另一个情况了，多活若干年，应无问题。

若是老五当初不那么草率成婚呢？

若是老五早点结束这段被绑架的婚姻呢？

唉唉，人生没有后悔药！

“婚姻不可怕，最坏无非离婚。真正可怕的是结了婚，发现自己离不起，只能在这场想逃，却又无法逃脱的婚姻里，耗尽一生”（莫言语）

人走，曲终，一段失败的婚姻散了

作者：黑龙江省佳木斯市 朱晓林

‘ 2021.12.18

备注：

①。拉和辫房子。东北地区把稻谷草编成粗绳，再裹上厚厚的泥浆，做成的土房子。

②。老疙瘩，东北话，老儿子的意思。

声明：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