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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轩美女电子书(长篇《阳台之下》:第五十章 母女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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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04日 02:12 来源于:烟月稀财经笔记 浏览量:
在我渴望母亲来解救我时,或者在我希望能找到她的这两年里,其实,她也像我一样,过着非人的日子,生不如死。也许,她比我还惨!最少,我没有流浪,能

在我渴望母亲来解救我时,或者在我希望能找到她的这两年里,其实,她也像我一样,过着非人的日子,生不如死。也许,她比我还惨!最少,我没有流浪,能有地方住,能不饿着。可母亲却像流浪狗一样,在尘世流浪,受尽了苦难,还倍受耻辱。而在我生女儿前后一两个月里,母亲也生了一个女儿。母女失去音讯,同时成了别人生儿育女的工具,在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惨的命运吗?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母女最惨!


母亲失踪之后,史千福三兄弟到我外婆家找人,住了几天,没找到人,失望而去,再也没去湖北找过。那,母亲去哪了呢?其实,没读过几天书的母亲,虽然有间歇精神病,但天下之大无路可走时,本能也促使她回娘家寻求保护。母亲逃离铁家院子后,身无分文,也没带行李,一边走,一边乞讨,像个野人一样,一直乞讨到我外婆家。那几年,关于母亲的传闻,令外婆和舅舅们颇为丢脸,他们发誓不理我母亲。母亲回了娘家后,大舅舅还没来得及考虑怎么安置母亲时,史千福三兄弟就找上门了。大舅舅明白,我父亲死之后,母亲都没有投奔娘家,这次肯定是不得已才来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把母亲藏在十里外的一个亲戚家。所以,史千福始终没找到人,还真以为母亲疯疯颠颠,连娘家都不知道回了。

史千福走了之后,大舅舅把母亲接回家,暂时安顿。可母亲还没住两天,就被赶走了。之所以被赶走,是因为四姨正好也回娘家。四姨在父亲死之后,就改嫁到娘家了。她对所有的人都说母亲疯了。大舅舅本就不想收留母亲,他把母亲狠狠打骂了一顿,并赶出家门。在湖北省巴东县下谷坪乡一带,自此多了一个流浪的叫花子,以乞讨为生,可怜又可嫌。

这个叫花子就是我可怜的母亲。

母亲流浪了多久,具体在哪里流浪,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流浪的时间是在2001年下半年腊月之前,夏天她失踪之后,地点就在下谷坪乡一带。而这段时间,我正好赖在大伯家,程学文家一个月交一百元生活费给大伯。腊月我被金家骗到程学文家后,就被程家控制,并被程学文强奸致孕。母亲正好也在那年的初冬被一个叫郑文博的老光棍捡去,并怀孕。母女俩差不多在相同的时间遭遇相同的事,老天啊,你太残忍了!

金正阳,史千福,郑文博,这是母亲一生中遇到的几个男人,名字叫得多好啊,又是正阳,又是千福,还文博呢,却个个都是文盲加流氓,简直糟蹋了文博这个大气斯文的名字。多少年后,我和妹妹找到了母亲,只要一提起我父亲和史千福、郑文博,母亲就恨恨的哭,劝都劝不住。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没碰到一个好男人,我感同身受,特别能理解母亲。

郑文博那个老光棍,一辈子找不到婆娘,也像史千福一样,特别想找个女人传宗接代,好有人养老送终。他用史千福相同的办法,采草药炖给我母亲喝,致使母亲怀孕,生了一个女儿。生了女儿后,郑文博又像史千福一样,隔三差五打我母亲,还请别人来打。有一次,他把我母亲打得晕死过去,睡了三天三夜。母亲这辈子真是太苦了,比黄连还苦!

就这样,母亲在郑文博家呆了四年多,苦虽苦,如果不是另一个女人出现,也许就这样苦一辈子下去,也能有个地方吃住。但没想到的是,当年我们村那个叫孙红枝的孙寡妇,不知什么原因,也嫁到下谷坪乡了。山不转水转,有一次她遇到我母亲后,就开始害我母亲了。她勾引我父亲,却把我母亲视为一辈子的情敌,置于死地而后快,女人的狠毒真是不可想象。

一个没有廉耻的寡妇如果有难办的事,永远都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这次孙红枝也一样。她为了将我母亲赶跑,想尽一切办法勾引郑文博。郑文博一个打子大半辈子光棍的老男人,对于女人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何况,孙红枝这个骚寡妇的床第工夫可不是一般的了得,那是相当了得,完全可以与沿海地区的高级小姐相提并论,只是人老珠黄罢了。事实上,孙寡妇年青的时候确实在深圳做过几年小姐,服侍了大量港台商人,经验可谓丰富。我们村的黑叔娶了孙寡妇,其实就是贪她的卖身钱。郑文博一个土包子,哪经得住孙寡妇的诱惑,自从第一次跟她上床后,他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此上瘾,沉迷不已。

孙红枝知道郑文博离不开自己了,在一次颠龙倒凤后对郑文博说:“那个疯子是个哈儿,神经兮兮的看着就碍眼,你怎么把她捡回来了?没女人找个母猪也比她强嘛!”

郑文博说:“老子打了一辈子光棍,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女人总比没女人强吧。”

孙红枝说:“没女人日你会死啊!一辈子光棍都过来了,捡个疯子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郑文博有点不好意思,抓抓头说:“不能这样说嘛!人家帮我生了个女儿,我还想生个儿子呢!再说,疯女人农活做得好,又勤快,我收留她不但不亏,还有得赚嘛。”

孙红枝用手指点了一下郑文博的额头,嗲声嗲气地说:“死鬼,我帮你生个儿子不行吗?”

郑文博受宠若惊般说:“你,你帮我生!你啷个帮我生?你有老公的呀!”

孙红枝娇笑着说:“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打得中,我就帮你生!有老公又咋得了?我可以到外面呆一年偷着生嘛。不过,你一定得把疯婆子赶走,不赶走我才不帮你生呢!”

郑文博说:“真的假的嘛,别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不是亏大了吗?”

孙红枝倚在郑文博的怀里,秋波流动,小手抚摸着郑文博的宝贝,情意绵绵地说:“死鬼,我能说假话吗?我爱你,真的爱你,真不想看见她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嘛。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愿意为你生个儿子,如果我老公发现了,我跟他离婚,跟你过,一辈子好下去......”

郑文博乐不可支,被骚寡妇抚摸得热血沸腾,一把扳倒她,翻身压在身下,说:“你这女人真骚啊,来,再来一次......放心,我的心肝,放一百个心,老子马上赶走疯婆子......”

又一次巫山云雨之后,孙寡妇还说:“我告诉你,你知道疯婆子在巫山双虎镇的那个老公是怎么死的吗?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是疯婆子用锄头挖死的!用锄头挖后脑勺,挖了好几锄,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地上都是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那男人当时就死了!”

郑文博听了,吓得不轻,当时决定赶走母亲。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郑文博被孙红枝这个骚寡妇弄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果然往死里打母亲,并将她赶出家门。苦命又可怜的母亲,舍不得才三、四岁的最小女儿,虽然在外讨饭,还是偷偷回家看小女儿几眼。如果被郑文博发现了,母亲就跑,没跑掉被抓住那就是毒打一顿。孙寡妇还叫我外婆家的人都不要理我母亲,说丢脸丢到娘家了,你们不要脸就理她吧。至此,像我一样不该来到这世上的母亲,从此没有一个亲人,连三个将长大的女儿也不知在何方。老天啊,开开眼吧,天理何在!另外,孙寡妇为了我母亲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还把我母亲骗到她家,不要她离开。她对我母亲说,不跟郑文博离婚,我就关你一辈子,关死你。

这件事都闹到了派出所,最后不了了之,但母亲还是没有离婚。

郑文博也不知有什么关系,竟然帮我母亲上了户口,并且领了结婚证。如果郑文博和母亲没有离婚,于情于理于法,她都可以回到郑文博家。何况,他们还共同有个女儿。孙寡妇逼我母亲跟郑文博离婚,就是要断绝母亲的退路,让她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一个女人的心毒辣到如此地步,真是世上少见!

孙寡妇的心太毒了,远远超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当年孙寡妇在金家漕村被人称为公共汽车,难道她的目的就是封死我母亲的嘴巴?

谁也不知道!

无论孙寡妇如何用尽伎俩,母亲还是坚持不离婚。哪怕天天讨饭,天天挨打,她也不离婚。为了能看到小女儿,她偷偷躲在孙寡妇家后山的一个小山洞里,赖以栖息。她最疼爱小女儿,晚上睡在山洞里,白天到处流浪讨饭,一有机会就去郑文博家偷偷看上一眼。孙寡妇发现母亲躲在她家后山的小山洞后,带着她村里的几个男人,强行把母亲赶出山洞。母亲赖以栖息的唯一山洞都不能呆,彻底崩溃,彻底疯了,之后几年连清醒的时间都好少好少。

从此,在著名的神农架林区的边缘山区,多了一个脏兮兮又哭又唱的女疯子。这个女疯子到处乱跑捡垃圾吃,有时睡大街,有时睡在山上和草地上,走到哪里睡在哪里。有人看见,在冬月天里,这个女疯子还在高山上光着身子,喝泉水,摘野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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