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展阴大全图(她与赛金花齐名,马永贞是裙下客,名列青楼领袖,独领风骚三十年)
导语:她与北京名妓赛金花齐名。多少王公富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买她一笑而一掷千金。她香名鼎鼎、独领风骚三十余年。她的芳名一挂出,十里洋场上名妓门庭冷落。
她钟情的巨商却是个重孝笑娼的男人;英俊名旦的一纸绝情信,粉碎了她往日的缠绵;大力士成为无头冤鬼,留下她孤影自怜;三个弟子和女佣起歹心,把她的血泪积蓄席卷而逃;一场大火焚毁了她对人生最后的依恋,滚滚的黄浦江水安葬了这个风光一时的幽魂。她原名潘霞,又名林黛玉,艺名胡宝玉。
那是个风高月黑之夜,一个蓬头乱发、风韵犹存的艳妇人在身后熊熊大火中,一头扎进黄浦江中。第二天旧上海报纸赫然载文:《一代名妓昨夜赴黄泉》《家盗和大火把青楼班主推入江中》等。人们在唏嘘慨叹之余,不由追怀她奢华而凄楚的生涯……
潘霞自小被母亲卖入娼家,老鸨见她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好好调养,将来定是一棵难得的摇钱树,便不像一般老鸨对幼童那样残酷、吝啬,而是倍加怜爱,关怀备至。刚会说话,就让人教她唱歌,刚会走路,就让人教她跳舞。稍长,又请名师教她琴棋书画、贵族礼仪,好饭尽她吃,好衣尽她穿,俨然是知冷知热的慈母心怀。小潘霞年幼无知,浑然不晓自己的凄苦身世,倒觉得生活得非常幸福,无忧无虑,或歌或舞,快乐得如同美丽的小公主。
一晃十六个春秋过去,小潘霞出落成了一位楚楚动人的大姑娘,风流俊俏,婀娜娉婷。老鸨见多年的投资已见成效,不几日使会不尽财源滚滚来,高兴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一天傍晚,老鸨在广州富商郭绥之的五百大洋的诱惑下,在酒中下了药物,将潘霞送到了郭绥之的床上。当潘霞醒来,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恨自己的命苦,恨老鸨的奸毒,恨郭绥之的贪婪,可是那样一个社会里,这恨苍白得如同一张纸,什么用处也没有。
希望破灭了,潘霞改名林黛玉,正式挂牌,开始了她灯红酒绿的卖笑生涯。
潘霞正式挂牌接客,不几日,芳名便传遍了诺大个上海城。她的倾国倾城之貌,闭月羞花之容,高超的琴技,婉转的歌喉,都让王子王孙、巨贾豪富艳羡不已。一时间,门前车水马龙,趋者若蚁,金子银子、钢洋纸币水样地流进了老鸨的钱柜。
黛玉卖笑伊始不无痛苦,因为是老鸨和郭绥之合伙骗去了她的贞操,把她逼上了烟花之路。但很快,痛苦消失了,代之的是麻木甚至欣慰。她水一样地挣钱,也水一样地花钱,吃必山珍海味,穿必稀世锦绢,出必豪华车马,居必富丽衾被,真个是黛玉芳名一挂出,上海烟花无颜色。
上海十里洋场,住着一位富倾天下的巨商姓扬名尧,排行老四,人称杨四。他是浙江宁波人氏.靠在故乡经营丝业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金银越挣越多,很快便成了上海商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这杨四也是天生的风流子,把大把的银子扔在烟花柳巷,沉浸在香艳的温柔乡中。他结发之妻带着一双儿女在老家守宅,几位姨娘随他住在后马路泰记街口,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奢侈生活。一日,朋友郭绥之来访,酒喝到脸红耳热之际,给他聊起了新挂牌的名妓林黛玉是何等的可人,说得杨四心中痒酥酥的,当天晚上即携重金登门造访。
两人饮酒吟诗、抚琴作画,到得晚间,铺床展被,同衾共枕。两人一见如故,恩爱无比,大有相逢恨晚之意。杨四把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丢在家中,买卖之事委托助手,日夜厮守在黛玉身边;黛玉对这位有钱有貌又有情的风流巨商也是情有所钟,诚心相待,谢绝了一切客人。老鸨虽有些不高兴,但杨四日掷千金,她家的收入并未减少,也只好由他们自由自在,不便横加干涉。
一个多月后,杨四花了一万两白银替黛玉赎了身,择个黄道吉日,一顶花轿过来。吹吹打打地把黛玉娶走了。
杨四确实真心爱着黛玉,把婚事办得相当隆重,新房里收拾得金碧辉煌,光华夺目,仿佛是琼楼玉宇、月宫蕊阙一般。不少来客都夸黛玉有福份,遇上了杨四这个好丈夫。黛玉口里不言,心里像三伏天吃块凉西瓜一样舒服。
黛玉在杨四家着实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但不久便发现杨四有些异常,常常唉声叹气,面带忧容。黛玉追问再三,他方道出个中缘由。原来杨四老父亲住在宁波老家,极是信守孔孟之道,听说儿子在上海娶了个烟花女,气得破口大骂,三番五次要他回去。杨四自然不敢回去,可也不敢违抗老父亲的意志,因为一旦落个不孝的罪名,大上海便没了他的安身之地。
杨夫人本对杨四纳妾事不闻不问,现在也大吵大闹,嫌黛玉辱了杨家门楣。就连不少经常流连烟花的风流哥儿,现在也常对杨四指指点点,杨府的朋友骤然减少了十之八九。
听完杨四的叙述,黛玉刚刚沸腾的心又冰凉了起来。她知道这个世界不会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杨四爱她,但更爱他所属的那个世界。没有她可以,没有他那个世界却不行。
她带着冰冷的微笑,离开了杨四,抛弃了爱情,更名为胡宝玉,再度开始了烟花生涯。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她是老鸨的摇钱树,这次她是自己的摇钱树。
那些王子王孙,达官贵人知道她又挂牌接客,个个欢喜不已。宝玉周旋于他们中间,应酬周到,对答如流,较之以前,更添了几分妖媚,更添了几分机敏,引得一般风流浪子们团团围着她转。很快,她便成了烟花中首屈一指的超级富翁。
宝玉自幼喜好奢华,现在金钱在手,更是挥霍无度,一个月的开销,常常都需要白银数百两。一件服饰,价钱多在百两之上,若有第二人效仿,她便立即丢弃,另行添置,室中陈设,更是一般的富翁所望尘莫及。
宝玉表面上欢乐无比,骨子里实际上常含忧伤。人非草木孰无情,何况她这么个情意缠绵的绝世佳人?围着她转的那些王子王孙多是贪恋她的美色,并无怜香惜玉之心,她对此了如指掌,故而十分伤心,只好在纸醉金迷中寻求刺激。
一日,宝玉独自一人到剧院看戏散心。前几出不外乎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无甚新意,唱功做功也都一般,宝玉不免有些扫兴。正欲起身离去,主角十三旦出场,上来就博了个满堂喝彩,十三旦不仅扮相俊美,而且天性风流,那一双沾花眼专往各包厢中的妇人小姐身上扫描。也是前生的缘分,他上来就盯住了打扮得最金碧辉煌的绝世佳人胡宝玉。胡宝玉也被十三旦所吸引,落花有情,流水有意,两人一个台上,一个台下,眉目传情,目送秋波,不过片刻工夫,已把爱的信息传递得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盼到了演出结束,宝玉在包厢中匆匆写下一封密信,派贴身使女阿金送往后台,约十三旦家中幽会。十三旦求之不得,草草梳洗一番,即兴冲冲往那销魂窟中走去。胡宝玉平生见过多少王子王孙,但像十三旦这样温柔多情的英俊少年还是首遇,两人卿卿我我,轻语轻声,如胶似漆。
自此以后,十三旦夜夜宿在宝玉家,胡宝玉也闭门谢客,专心致志地与十三旦耳鬓厮磨,并把大把的银子倒贴他使用。
日月如梭,转眼三个月过去。十里洋场的达官阔少见胡宝玉为十三旦一人独占,妒心大发,纷纷寻衅闹事,存心找他的麻烦。再逢十三旦演出,过去提前预订都很困难的包厢现在根本无人问津,连普通戏票也卖不出去。剧院老板见此光景,纷纷和他解除合同。同时,他晚上外出,常常有人暗中跟随,幸亏他曾攻武生,练过几年武术,才没有发生意外。更有人接二连三地给他寄恐吓信,要他早日滚出上海,不然就让他无葬身之地。
十三旦深夜静思:上海不能再留,一来有身家性命之忧,二来我靠卖艺为生,牌子是众人捧出来的,得罪了众生,砸了牌子,何以为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恰巧北京一家大剧院邀他北上演出,他便顺水推舟,欣然心命。
胡宝正闻知十三旦要走,悲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临行前在家中为他设宴饯别。十三旦感念不已,洒泪相别。
但人世间多的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到了北京之后,他一炮打响,比在大上海更红火三分,自然有不少佳丽红裙簇拥在他左右,早把那一度恩爱的胡宝玉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胡宝玉后来北上,找到十三旦,邀他晚上到住处一叙别情。哪知等到的是一封绝情的短信和五百两纹银,她知道恩爱已绝,泼水难复,冷笑几声,把短信扯得粉碎,把五百两纹银尽数扔到天井中,收拾好随身行李,连夜由原路返回上海去了。
可怜一片深情,尽付滔滔流水。
胡宝玉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到上海后,依旧是生意兴隆,名扬北里,几与古时的李师师相埒,无论垂鞭公子,走马王孙,以及四方富贵大贾,莫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相形之下,号称四大金刚的李巧玲、李三三、陆昭容、沈小青等,未免显得逊色了许多。
某一日,上海滩来了一位盖世英雄、绿林好汉,姓马名永贞,山东郓城人氏,身长八尺,虎臂熊腰,双目炯炯有神,练就一身软硬功夫。马永贞曾做郓城巡捕,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三拳打死了一位仗势凌弱的强暴之徒,怕吃官司,逃到了大上海来谋生。
有一次,他在黄浦江码头闲逛,刚巧有几位搬运_工在码头上卸从福建运来的花岗石,每块都在三百公斤上下,四个人抬着都嫌吃力。永贞一时技痒,撩起长袍,上前说道:“众位兄弟暂且小憩,看俺马某人略施小技,把这堆石头给您搬来。”众小工都笑此人神经兮兮,由他去胡闹。不想他真是大力神转世,抱起两块巨石,健步如飞,轻松身如,惊得他们目瞪口呆,此时,岸边过路行人纷纷驻足观看,把个偌大的码头围得水泄不通。永贞一次两块,举重若轻,不过半个时辰,就把一拖船花岗石搬卸一空,观众无不叹为观止,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惊动了一位英国巡捕,本名卡尔・鲁道斯,因长了一脸乱莲蓬的黄胡子,上海人都称他叫黄胡子。这黄胡子自幼喜欢拳击,身强力壮,到中国后又潜心学习中国武术,练就了一身好功夫。租界之中,无人能匹。
这天他来到黄浦江码头游玩,见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正在围观什么,不一会又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按不住好奇心,过去看个究竟。黄胡子一见众人是在为一位中国大力士喝彩,不免有些手痒,挤进人群,来到马永贞面前,一定要与他比个高低。马永贞推辞不过,只得应允。两人刚交手几招,马永贞猛击一拳,正中黄胡子门面,直打得黄胡子鼻眼出血,一下摔出去十丈开外,疼得哇哇直叫。
一传十,十传百,马永贞的大名很快便在上海传开了。
一家剧院老板生财有道,忽发奇想,高薪聘请马永贞来剧院和名旦同台演出。永贞囊中羞涩,正为生计发愁,一听邀请,当即答应。老板这步棋着实高妙,海报贴出,观众如潮,人们都以一睹马永贞的精彩表演为快,胡宝玉原本喜欢热闹,又是消息灵通人士,这样的场合自然少不了她。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依旧早早预订了包厢。三出戏过后,轮到马永贞登台献艺,那英俊的外表首先便赢得了胡定玉的青睐。及至表演拳术,更把她看得如醉如痴。
表演结束,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马永贞再三谢幕,又表演了一阵三节棍,如醉的观众方才缓缓离去。宝玉越看越呆:我胡宝玉,名列青楼领袖,富贵王侯见得多了,这样的英雄还是第一次见到。若能与他同床共寝,英雄美人,方才不负了我一世芳名。
宝玉是夜左思右想,难以成眠。次日一大早即写好请柬,让阿金到剧院请马永贞来家赴宴,以表敬意。马永贞到上海的时间虽不长,但胡宝玉的芳名已如雷贯耳了。现在接到她的请帖,高兴得心花怒放,来不及换换衣服,即随阿金赴宴而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马永贞也不例外。
从此,马永贞成了胡家的常客。两人如胶似漆,快活无比,胡宝玉生平最后一次动了真情。她本想自己年过而立,徐娘半老,能随永贞从良,脱离烟花。浪迹四方,也算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束,永贞也有此意。不料天有不测风云,马永贞后来因故结仇,不慎被仇家所害。
一代英雄,当了无头冤鬼;盖世名优,复成孤单之人。
胡宝玉在迎来送往、纸醉金迷中渐渐衰老,不复再有昔日的国色天姿。便如凋零的枯叶,自落自灭,再无人问津。胡宝玉昔日挣钱虽多,但她天性奢华,挥霍无度,同时对十三旦、马永贞等人倒贴不少,所以并无多少积蓄,现在门庭冷落,富贵少年尽入他人庭院自不必说,连与她年岁相仿的老主顾、老相好也没人再来光顾一二。
胡宝玉利用原来的影响,很快招来了三位少女,个个如花似玉,貌若天仙。她给她们取名胡月仙、胡玉莲、左云苔,教她们吹拉弹唱,琴棋书画,不过半年工夫,便掌握了个中的诀窍,可以正式接客了。宝玉择个黄道吉日,隆重挂出“庆馀堂”的牌子。王子王孙们听说宝玉的真传弟子今日开张,纷纷前来恭贺。一些久不露面的老主顾也个个冒了出来,争相一睹三位美女的风采。
庆馀堂开业大吉,三位弟子各显其能,各怀绝技,引得门前车水马龙,宾客如云,依稀有当年胡宝玉挂牌的盛况。宝玉的心血没有白费,仍可周旋于王子王孙之间,尽情挥霍,恣意享受,高兴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三位弟子脚根站稳,嫌宝玉挥霍过甚,都想出去另谋生财之路,三个人串通一气,悄悄收拾好细软金银,趁人不备,乘船南下广州去了。宝玉这一气非同小可,然人已远走高飞,哭天不应,叫地不灵,只好自认晦气,把刚挂上的庆馀堂的牌子摘了下来。一代名优,从此一蹶不振,再无轰轰烈烈、重振雄风的机会。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当了老鸨之后,宝玉略有积蓄,虽不够大肆挥霍所需,但晚年衣食住行还是有保证的。孰料随她多年的使女阿金见她大势已去,心起歹意,把她藏的金银首饰、贵重物品卷席一空逃去。不久又遭火灾,住所被烧个精光,宝毛称名上海的三十载,今日落得一贫如洗,孤苦伶仃,又羞又气,在一个风高月黑之夕,一头扎进了滚滚的黄浦江。
一代名妓,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后人有诗叹道:美人自古在江南,薄命从来是红颜。独领风骚四十载,今日幽魂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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