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医生给美女打针(知青往事:赤脚医生给我打针后我说屁股疼,她天天给我送煮鸡蛋)
在陕北插队落户期间,我曾恶作剧戏弄了大队的赤脚医生,结果我俩互生好感,最终她成了我的婆姨。我虽然因为娶了农村婆姨失去了招工进城的机会,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的婆姨给了我无比的快乐和温暖,我很知足。
我是1969年1月下旬来到陕北延安地区的张家坪大队插队落户的,我们十一名北京知青(六名男生五名女生)被分派在张家坪一队。当时在老乡家里借住了半年多,后来队里为我们修建了新窑洞,成立了知青点,我们就搬到知青点吃住去了。
我当时是以社会青年的名义下乡插队的,因为我的年龄最大(当年二十二岁),平时劳动积极表现也好,主要还是干活有力气,张队长就让我担任了知青点的小组长。
来到陕北的第二年秋后,一天上午,我们正在场院晒粮种,几名骑自行车的公社干部突然来到了我们生产队,他们说是下来检查什么工作的。张队长和大队书记领着他们挨家挨户看了一边,发现社员张立成家的院子里有三只羊(有两只是十几斤重的小羊),公社干部说他家走资本主义道路,必须割掉他家的资本主义尾巴,当即就把他家的两只小羊给牵走了。
那时公社规定,一家最多只能养一只羊或一头猪,超出规定范围就属于走资本主义道路。看公社干部牵走了自己家的羊,张立成的婆姨跟在公社干部后面哭。他们路过场院的时候,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走过去跟他们理论。
公社干部知道我们北京知青不好惹,他们听我说回北京要把这事告诉毛主席。这下那几个公社干部好像害怕了,又把那两只小羊还给了张立成的婆姨。因为这事,张立成一家人都很感激我们北京知青。也是因为这件事,公社干部也记住了我们张家坪大队的北京知青。后来分配招工指标,我们张家坪大队明显比其他大队少。
1973年秋天,县五金厂招工,张队长把唯一的一张招工审批表给了我,我却没能通过公社的审批,原因不言自明,肯定跟张立成家的那两只小羊有关,那次公社干部特意问了我的名字。
那年冬季回北京探亲过春节,我父母问我在陕北的生活情况,我实话告诉了我父母得罪公社干部的事情。我父亲说实在不能招工进城,就在陕北找个对象结婚安家吧,毕竟我也二十五六岁了。
过完春节回到陕北,我就开始考虑个人问题。我们大队的赤脚医生张秀巧长得很漂亮,也有文化,都二十二岁了还没找到对象。听村里人说张秀巧很想找一个有文化的后生,所以她挑来挑去到了二十二岁还没找到对象。
春播春种结束的时候,那天下午一场中雨不期而至,在山上劳动的社员都被雨水淋湿了衣服,夜里我就发起了高烧,还头疼得要命。
到了天亮,我们一起插队的知青林永杰慌忙穿好衣服,脸都没顾上洗,就小跑着去二队找赤脚医生张秀巧。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张秀巧背着她那个小药箱气喘吁吁地跟着林永杰跑来了,她给我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多,问我有什么症状,我说头疼浑身难受。她思谋了一下,说:“我给你打一针吧,大青叶加上安痛定,打针比吃药效果好。”
张秀巧用开水烫了一下注射器,很麻利地在臀部给我打了一针,我刚感觉到疼痛,她就笑着说:”好了,打完哩,把裤子提上吧。”
到了中午,我就退烧了,感觉浑身也轻松了很多。按照张秀巧的嘱咐,午饭后我又吃了一片安乃近,喝了一碗开水,就躺在炕上休息。队长也知道我发烧了,他说让我在家好好歇上一天,等不发烧了再下地干活。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张秀巧背着药箱又来到了我们知青点,给我测了一下体温,笑着我:“体温正常了,不发烧哩,就不用打针了,多喝点,好好歇一下就没事了。”
看张秀巧一脸轻松的样子,我故作很痛苦地说:“张医生,我的臀部咋这么疼呢?走路都不敢走,坐着屁股也疼。”“你走一下,看看哪边疼啊?”一听我说屁股疼,张秀巧顿时紧张起来,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我站起来,走了两步,指着打针的地方说:“就打针的地方疼,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毛病。”
张秀巧让我褪下裤子,看了看打针的地方说:“不红也不肿,这是咋回事嘛?要不用湿毛巾热敷一下。”张秀巧说完就要倒热水给我热敷,我赶忙说:“张医生,你去忙吧,等一会我自己热敷一下试试。”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张秀巧背着她的小药箱又来了,问我好些了没有。我说昨晚热敷了半天,好像没啥效果,还是疼。
张秀巧又让我褪下,看了看打针的地方,自言自语地说:“真是怪事,不红也不肿,还能是扎在神经上了?”
吃中午饭时候,张秀巧给我送来了几个煮鸡蛋,看我还是说屁股疼,她说要不去公社卫生院看一下,别是扎坏了神经。我说等过两天看看,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第三天开始,我就下地干农活了,还是装作屁股疼,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一连好几天,张秀巧天天都到知青点来看我,给我送鸡蛋,还到公社供销社给我买了一点红糖。
我看张秀巧是真害怕了,她总是担心扎坏了我的神经。我就宽慰她说:“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就算不好,我也不会赖你的。”
听了我的话,张秀巧竟然抹起了眼泪,她非要带我去公社卫生院,还说不用我掏钱。我说啥也不去,张秀巧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怕吓着张秀巧,又过了两天,她来看我的时候,我说好多了,不那么疼了,走路也不瘸了。看我走路真的不瘸了,张秀巧很高兴,又一次抹起了眼泪。
就这样,我和张秀巧一点一点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我俩互生好感,她看到我时,脸上就会荡起桃花一样的红晕。
1975年秋后,在张队长的撮合下,我和张秀巧领取了结婚证,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在陕北插队落户的北京知青中,我应该是最早和陕北农民结婚的北京知青,我也为此事纠结了好久。过了一段时间,听说一名北京女知青嫁给了当地农民,我心里才不那么纠结了。
婚后的生活很简单很快乐,洗衣做饭张秀巧从不让我动手,就连挑水推磨,她也不让我干。她说我是男人,男人咋能围着锅台转,男人要干大事情哩。
当时是集体生产大帮轰,不让做生意搞买卖,就连自留地都不让种,我这个男人就算浑身是本事,也没有用武之地啊。
那年年末招工,我倒是得到了一个招工名额,公社那两名对我有成见的干部也调走了,可我还是没能进城当工人,原因是我和当地农民结婚了,就不能享受招工进城的待遇了。当时的这个规定,我很不理解,咋会有这样的规定呀。
后来在张家坪大队插队落户的知青都陆续进城了,张家坪大队还剩下了我一名北京知青,当时我也惆怅失落了好一阵子,张秀巧的温柔和体贴很快就让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我很快就振作起来,利用早晚的时间,我开垦了不少荒地,种了玉米和洋芋,还偷偷养了好几只羊。娃娃的出生,我的干劲更足了。
三中全会以后,实现了生产责任制,我正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公社知青办安排我到公社邮电所工作,后来我成了邮电分局的局长,直至退休。
退休后,我带着张秀巧回到了北京,和儿子一家一起生活,离开北京四十年,我又回到了北京。
我的知青经历中没有什么传奇故事,我的生活也很平淡,但我很知足,因为我娶了一位勤劳善良又贤惠的好婆姨,我有了一个和睦温馨又幸福的家,我感觉无比幸福和快乐。
作者:草根作家(根据王长文师傅讲述整理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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