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教师地狱责罚种子(小说:她前世被她的外表欺骗,遭到责罚,今生定不会重蹈覆辙)
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带着几分稚嫩和清脆,不用瞧景灼灼便猜得出来,是秋姨娘的女儿景天成最小的庶女景婉儿。
话音刚落,门口垂着的珠帘便被撩开,一个粉嫩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景婉儿不过是七岁的光景,头上梳着两个俏皮的双平发。所谓的双平发便是将发平分两股,对称系结成两大椎,分置于头顶两侧,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使其自然垂下。
这样的发衬托着景婉儿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愈发可爱乖巧,尤其是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可谓是惹人喜爱的很。
当初景灼灼回到景家第一次见到景婉儿就对她心生好感,此后更是没少宠她护她。甚至有次景婉儿调皮,打碎了景天成最喜爱的花瓶,当时便是景灼灼替她顶的罪。也因此被勃然大怒的景天成罚跪在祠堂整整三天,更因为当时是大冬天,天寒地冻又没有吃饭,差点没折腾去景灼灼半条性命。
还有一次景灼灼要出门办事,景婉儿死活要跟着,却在大街上两人走丢。那次,景婉儿虽然是被找到了,却因为得了风寒而卧床好几日。而景灼灼也被景天成狠狠的责罚了一番,被整整禁足了一个月。景灼灼记得,当时的她十四岁及笄,已经可以参加皇上给太子准备的选妃宴了。因为被禁足,所以最终没有参加的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不胜数,景灼灼一直以为景婉儿是天真无邪的,只不过有些贪玩儿罢了。即便是后来她无意间听到景婉儿跟秋姨娘的对话,亲耳听到总是亲亲热热的叫自己大姐姐的景婉儿用恶狠狠的语气称自己为贱人,她也因为温吞又怕事的性子没有计较追究过。
如今重活了一世,再细细的回想起当初的种种,景灼灼很容易就看穿了景婉儿。
原来这个看似纯洁无害天真烂漫的七岁小丫头,心思却是狠毒的很。想必她当初打碎了花瓶是故意,硬要跟着自己出门丢了又生病也是故意,而她做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在景天成面前留下坏印象。更甚者,景婉儿跟景楚楚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前世,最害怕自己这个景家嫡女去参加选妃宴的,就是景楚楚。只要阻止了自己去宴会,那便不会被太子瞧见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联想到自己的猜测,景灼灼心中一紧,瞧着景婉儿的眼神愈发的探究起来。
景婉儿已经进来多时,景灼灼却一言不发甚至表情还有些异样。芭蕉瞧见了自然是又几分着急,不由自主的便轻咳了几声。
听到芭蕉的提醒,景灼灼连忙回神,掩去眼底的情绪,勾唇露出一抹笑。
“婉儿来了,快坐下吧。”
“恩,大姐姐,婉儿来看看你。”
景婉儿如是说着,眼睛却不经意的瞄向桌子上那一堆景天成的赏赐。瞧见她这幅摸样,景灼灼又怎么能不知她来看自己的真正目的。胸中闪过一抹冷笑,面上却愈发的温和,撑着身子坐起来。
芭蕉瞧见连忙拿了件衣服给景灼灼披上,之后便扶着景灼灼走到景婉儿另一边的凳子上坐下。而两人之间隔着的,恰好是摆满了首饰的桌子。
景灼灼装作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饰物,瞧见里面有一对金制的雕纹手镯,便直接拿了起来笑眯眯的拉过景婉儿的手塞进去。
“婉儿,姐姐瞧着这对金镯子挺适合你的,你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瞧着景灼灼塞给自己的金镯子,景婉儿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欢喜眼底的贪婪和光芒更是盖都盖不住。这可是景天成赏的宝贝,自然样样都价值连城。这对金镯子虽然不算金贵,但是胜在它上面雕刻的花纹。繁复的凤凰纹饰,接口处更是镶嵌着一颗绿豆大小的上等珍珠。
明明是恨不得立刻就把手镯据为己有的摸样,却在装模作样的一番推辞之后景婉儿才有些为难的收了手镯。
又陪着景灼灼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就连一盏茶的工夫也没有,景婉儿就随意的寻了个由头告辞。
送走了景婉儿,芭蕉刚刚准备收了桌子上的首饰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芭蕉瞧了一眼景灼灼,在她的示意下走到门口,才挑开垂帘就瞧见十二岁的景清儿,身后还跟着她的贴身丫鬟凤兰。
瞧见门口的芭蕉,景清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扬的就踏入了房间。瞧见景清儿傲慢无礼的模样,景灼灼不以为意,只示意芭蕉去准备茶水。
景清儿是景家第三个女儿,生母只是一个婢女,但是因为景清儿长得最像景天成就连性子也有几分相似,所以景天成格外的偏爱这个庶女。就算是在景楚楚面前,景清儿也大多摆着一张高傲的脸。
若非景楚楚的生母惠姨娘是当朝尚书陈复的庶长女,怕是景清儿在景楚楚面前还要嚣张几分。
也因此,景清儿对景灼灼更加的不以为意,更是嚣张跋扈的很。
景灼灼清楚的记得,前世自己可没少在景清儿的身上吃亏。每一次她欺辱自己,景天成总是护着她,渐渐地景清儿就更不把景灼灼给当回事了,甚至好几次当着重轻墨的面对她冷嘲热讽。是后来在重轻墨几次替景灼灼打抱不平之后,景天成才不得不对景清儿严厉起来,亦是因此景灼灼愈发的觉得重轻墨是真心的维护自己。
现在想想,景婉儿都有可能是在做戏了,她景清儿又何尝不可能?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在自己同重轻墨大婚之前,刚刚及笄的景清儿可是直接被许给当时的武状元做夫人的。而那武状元,更是重轻墨的麾下幕僚。至于后面怎么发展她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前世自己经历的而一切跟景清儿也又脱不了的干系。
当真是可笑啊,若是景清儿跟景婉儿知道自己帮了景楚楚却落得被她毫不留情斩杀的下场,会是什么表情。
前世欠了她的,今生势必要一一偿还。
景灼灼微垂下头,敛去了眼底的情绪然后才再次抬头看着景清儿。而此时,景清儿已经自己坐了下来甚至还毫不顾忌的当着景灼灼的面肆意的翻动着景天成赏赐的饰物。
在瞧见自己中意的东西时,甚至还自觉的放入凤兰的手里。
端着茶水回来的芭蕉瞧见了,一脸不悦的想要上前阻止,景灼灼却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三小姐,喝茶。”
一杯倒满了茶水的杯子被重重的搁在景清儿面前,芭蕉承认她是故意的。虽然小姐让她不要乱来,她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些东西都是老爷赏赐给她家小姐的,景清儿凭什么像在拿自己东西似得挑来挑去。
因为有些用力,茶水倒是泼出来一些。景清儿当即冷着脸抬头,忽然之间便伸出手狠狠的赏给芭蕉一巴掌。
瞧见芭蕉立刻红肿一片的脸颊,景灼灼微眯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意。
她毫不客气的挑选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她景灼灼可以不在意。但是当着她的面打了她的人,那么就休想她还像前世一样忍气吞声。
于是,景灼灼也毫不犹豫的起身,有样学样的抬手赏给凤兰一巴掌。景灼灼这一巴掌可比景清儿要用力的多,甚至让凤兰身形一个踉跄,就连怀里的东西也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景灼灼,你凭什么打我的丫鬟?”
在景灼灼面前,景清儿素来刁蛮无力。如今瞧见她竟然动手打了自己的奴婢,更是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恶狠狠的瞪着景灼灼。那神情,像是要把景灼灼给生吞活剥了。
景灼灼斜睨了一眼景清儿,却不开口,而是拉过芭蕉。看到她脸上明显的五指印,她眼底的怒火更胜,却是沉默着拿起一堆赏赐里唯一的一盒雪玉膏打开,用指尖挑了一些细细的抹在芭蕉的脸颊上。
芭蕉有些怔愣的站在原地,瞧着自家小姐眼底的心疼,感受着脸颊上温柔的触觉,忽然觉得方才火辣辣的痛已经消失不见。心底一暖,眼圈红红的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她不过是一个丫鬟,却得自家小姐如此珍视,今生若是辜负了这样一个小姐那便是她芭蕉的不是了。
“景灼灼,我在问你话呢,凭什么打了我的丫鬟?”
瞧见景灼灼竟然无视自己,景清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声怒吼,一巴掌挥过来就想要去打景灼灼,手腕却在半空中被紧紧的攥住。一股大力席卷而来,疼的景清儿瞬间满头大汗,震惊的瞪着景灼灼。
她明明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拥有这般大的力气?景灼灼连眼皮都没抬,却可以捕捉到她的动作,甚至一脸的轻松却像是要生生的捏碎自己的手腕一般。
看着景清儿眼底的困惑,景灼灼忽然邪邪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三妹打了我的丫鬟如今还要打我,在你眼里可是有长幼之分嫡庶之别?”
景灼灼的语速很慢,语气里更是带着几分邪肆和冰冷,眼底迸发而出的冷冽让景清儿畏惧的颤抖起来。忽然觉得在她面前的不是景灼灼,而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那种阴暗的气息压迫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景灼灼怎么可能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是她看错了么?
景清儿使劲儿的摇摇头,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前的景灼灼明明是笑眯眯的摸样,眼角眉梢更是安静的不像话。所以,刚才一定是她看错了吧,一定是的。
景灼灼松手,把药膏的盖子重新封上然后又走向凤兰。抬手,啪,又是一巴掌。
“刚刚那一巴掌是打你不识规矩,三妹把那些首饰给你只是让你看看,谁准许你一直捧着的?现在这一巴掌是打你竟敢把爹送过来的东西砸在地上,你可知这些价值几何,摔坏了你赔的起么?”
“这些东西明明是我家小姐看上的,就是我家小姐的。再说,是因为你打了我,东西才会掉在地上,要怪也是怪你。”
景清儿在府中飞扬跋扈惯了,她身边的小丫头自然也是嚣张不已,所以也根本不把景灼灼给瞧在眼底,更是大胆的跟景灼灼这个嫡女顶嘴。
啪啪。
毫不留情的,又是两巴掌。
凤兰被打的猝不及防,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后背还撞在桌角,一阵剧烈的晃动,桌子上的茶杯也顺势打翻,还有些烫的茶水全都洒在她的身上。又烫又痛,凤兰当即就颜面大哭起来。
景灼灼干脆利索的举动让景清儿有些傻眼,等她回神就瞧见自己的丫鬟当着自己的面被教训的如此之惨,对景灼灼更是恨之入骨。
“好啊,你竟是仗着自己是景家嫡女就胡作非为。你等着,我一定把这些都告诉爹爹,让爹爹瞧瞧你的心肠有多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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