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被肥鞋(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穿回到四十年前,还变成又丑又肥得肥妻)
阮清月睁开眼睛,瞪着黑乎乎的糊着报纸的泥墙房顶,不死心的再次闭上。
她记得自己两天一夜没合眼,连着做了好几台手术,回到家,栽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所以,她一定是做梦呢!
可是,等过了几秒,她再睁眼,看到的还是刚才那破败的房顶,阮清月哀叹一声,不得不接受自己不仅过劳死了,还穿越了的事实。
破旧的泥土房子,纸糊的木制窗户,摆在桌子上印着伟人话的陶瓷杯子,还有贴在墙上的伟人像,再加上她盖的粗布蓝底白碎花的被子,无一不在告诉她,她至少回到了四十年前。
“啊!”
阮清月突然痛苦的低叫一声,因为此刻无数原主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的头胀痛不已,就如无数的细小的针扎入她的太阳穴一般。
过了好大一会儿,阮清月接收完原主记忆,脸更加苍白了,神色很不好看,为原主觉得憋屈和窝囊!
原主叫做阮秋月,就和她的名字差一个字,可是,和她的性子却是天差地别,她素来是有仇就报不吃亏的性子,可原主是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原主很胖,皮肤又很白,村里的很多人叫她白胖子,说她吃的多,将她家粮食都吃没了,她家就是被她吃穷的。
事实并非如此。
原主十岁之前并不胖,而是后来得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就变成了喝凉水都变胖的体质,十岁那年,她的身材就像是吹皮球一样的胖了起来,后来她拼命的少吃饭,多干活,可还是瘦不下来了。
原主家是真穷,穷的吃了上顿,下顿没着落,这是因为原主有个身子不好的弟弟,家里的钱给他看病都花光了。
原主十八岁的时候,弟弟又生了一场大病,没钱看了,原主父母实在无法,就和原主商量她嫁人拿了彩礼钱给弟弟看病,原主也同意了。
可是原主胖还有个贪吃的坏名声,根本找不到好人家,最后实在没得挑,嫁给了隔壁村的林福贵家的老三,给的彩礼不多也能应急。
林家老三,叫做林鸿锐,说是在外干活,反正结婚也没回来,原主就和大公鸡拜了堂,嫁到了林家来,至今没见过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样。
嫁过来半年,原主在这家里,就像是一牲口,白天拼命的干活,还吃不饱饭,就这样,还天天被婆婆骂又懒又笨,一点地位也没有。
昨天原主淋着雨干活,今早就发烧了,可依旧带病干活,却不想,早晨割完草,喂完猪之后,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原主就被婆婆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说她偷吃了鸡蛋!
原主急的辩驳,说自己没有偷吃,可是,婆婆一口认定就是她,拿着笤帚满院子揍她,原主本就发烧,气怒憋屈之下,一头栽倒,昏死了过去。
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阮清月得知这些记忆后,被气了个半死,就为了一个鸡蛋,原主就被打个半死,最后还被自己给窝囊的气死了!
她前世虽然是个孤儿,成长环境也不好,也有挨饿的时候,可是,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憋屈窝囊过!
“呼哧……呼哧……”阮清月一时间,已经完全融入进了原主的情绪中,气的瞪大眼睛,喘气如牛,真想冲出去,和那个恶婆婆干一仗。
不过,最终她没有冲动,而是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缓缓的平静下来。
前世已无留恋,她既然成了阮秋月,就要好好的在这活下去,不能因为一时激愤,就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举动。
阮清月觉得自己想要在这活下去,除了低调,还是低调,就连她前世当医生,会医术这事,也不能轻易地展露出来。
“老三家的,给我滚起来下地干活去!别以为早晨打了你一顿就没事了!别给我在这装死,赶紧起来!”
就这时,一声尖锐的,还带着老太太固有的苍老沙哑腔调的喊声,伴着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
阮清月皱眉,认得这声音,就是原主的恶婆婆,王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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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她都烧的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了,下床都艰难,怎么可能还出去干活!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王兰香迈着小脚,左摇右晃,骂骂咧咧的进来了,走到床边,一巴掌就拍到了阮清月的胳膊上,吼道:“别装死了!起来干活!”
王兰香虽然有些驼背了,可还是有一米六的个头,她皮肤黝黑,头发绾成发髻,花白了大半,人精瘦精瘦的,再加上她眼睛时常微眯,一脸的尖酸样。
她虽缠了小脚,没下过地干农活,可是在家里没少干家务活,也练了一身力气,这一巴掌下去,那是力道十足。
阮清月疼的在心底问候她祖宗十八代,面上则痛苦的皱了皱眉,嗯哼了两声,就是不睁眼。
王兰香一看她脸色通红,皱着眉上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被烫的收回了手,没再叫她起床,转身出去了,嘴里骂骂咧咧的道:“真是娇贵!淋点雨,打两下就发烧,一个贱丫头,当自己大小姐的身子呢!”
阮清月睁开眼,气的咬牙,上辈子她就没见过这么嘴毒心毒的老太太,真绝了!
“娘,三弟妹咋回事?生产队的队长催着上工呢,她咋还不起?!”门外不远处,又响起一道女声。
“发烧了!”王兰香瞪向老二家的媳妇,没好气的说道:“她今天不能干,你多干点,干个整工回来!天天一个个的养着你们,就知道吃,也不下蛋!”
张晓丽被婆婆骂的又气又没脸,她嫁进来三年了,一直没能怀孕,婆婆逮住她就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骂的她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一堆媳妇儿婆子一见面就笑话她。
可再气,她也不敢反驳这个性子暴烈,还将家里一切钱财和粮食都掌握在手中的婆婆,因为顶嘴的下场,就是被打,还没饭吃。
“娘,我今天会多干的。三弟妹发烧了,用去医务所给她拿药去不?”张晓丽说这话,不是关心阮清月,而是为了转移婆婆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叨叨自己。
她发现自从三弟妹进门后,婆婆的暴脾气都撒在三弟妹身上,就将她忘一边了,让她日子好过多了。
“个败家熊媳妇,咱家拿药可要钱的!真当自己是小姐命啊,扛过去不就完事了……”王兰香后面一连串的骂人的话,气都不喘的从嘴里蹦出来。
阮清月听着这话,被气笑了,她以从医多年的经验来评断,她不吃药,就算死不了,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而且,阮清月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现在生产大队都搞合作医疗,每人一年交一块钱,只要不是常年吃药的普通人,生病了花五分的挂号费就行,诊断拿药根本就不用钱!
阮秋月刚才听王兰香那意思,应该是没交这一块钱,所以,拿药是要收费的。
合作医疗的一块钱都抠门的不愿掏,这恶婆婆对自己和家人的身体还真自信,也够绝!
恶婆婆都开口不给她买药了,那这家里没人会给她买了,她只能自救。
没有退烧药吃,她打算先喝口水,有点力气后,自己出去找退烧的草药,像车前草,鱼腥草村里的河边应该有很多。
为什么不自个去医务所,原因很简单,原主一分钱都没有!
阮清月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就这一个动作,就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浑身出虚汗。
其实,比起如今胃里面那种因饥饿而引起的灼烧痛感,她都想说发烧的疼痛不过是小事而已。
好饿,好饿,好久没有这么饿过了。
头晕目眩的扶着床边缓了缓,阮清月盯着床头柜上的空杯子,又看了看距离她大概一米远的暖瓶,竟是觉得这一米,有点咫尺天涯的感觉。
缓了好半天,阮清月才忍着头晕目眩,从床上下来穿好鞋,费力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的灌了下去,缓解了嗓子里的灼烧感,还有胃里那种饿的吐酸水的刺痛感。
连灌两杯水,阮清月终于觉得身体多了一份力气,便打算不再耽搁,立刻出门找草药。
路过桌子时,她看见上面的镜子,不由好奇的想‘亲眼’看看如今的长相,便将镜子拿起来。
可刚看了一眼,阮清月就被镜子里面鼻青脸肿的猪头模样给吓到了,猛的将镜子一扣,心底一阵痛。
想她前世也是个美女,却不想,穿越后,成了一个肥妞,还这么丑!
等等,她记得原主十岁之前,还是蛮漂亮的,邻里看到了,都会夸上一句‘呦,这谁家的俊闺女啊’。
所以,原主的五官长的蛮好,就是变胖了,五官变形,再加上早晨被恶婆婆给揍的鼻青脸肿,才不堪入目。
确定这一点,阮清月舒坦了一些,只要她减肥成功,依旧是个美人。
不过,原主的肥胖不是因为吃的多运动少,而是内分泌紊乱,肠内细菌等因素导致的,减肥可没那么容易,她需要药物和饮食来调养自己的身子。
而以她如今的窘境,还有这个年代的贫穷,阮清月觉得自己变瘦成为美女的目标,距离她不是一般的远。
不过,她现在小命都要不保了,哪里还有那么多心思想减肥的事,就先胖着吧,总比没命好,死过一次后,阮清月特惜命!
拿起墙角立着的锄头,阮清月费力的扛在肩膀上,打开门出去了。
“你干啥去?!”王兰香正给鸡喂食呢,看见阮清月出来,顿时尖锐的叫道。
“我好点了,干活去。”阮清月哑着嗓子回道。
她敢打赌,若是她不扛个锄头,不说去干活,这恶婆婆绝对不让自己出这个家门。
“这才像个样子,赶紧去!这都要到晌午了,再耽误下去,半个工分都没了!一个个的就知道偷懒磨滑……”
阮清月真不知道这老太太怎么就能一说话就一连串的脏话,也是牛逼。
不想和她现在起冲突,自动屏蔽她,阮清月应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因为快秋收了,村民大都去地里干活去了,阮清月一路走来,也没碰到什么人,等到了河边了,才看到几个聚在一起洗衣服的媳妇婆子姑娘啊。
阮清月看见她们,立刻就想躲开,因为村里的女人都嘴碎,看见她鼻青脸肿的来这,还不知道会传出啥话呢,到时候被她那恶婆婆听了,又是一场风波。
“哎!秋月!你咋抗着锄头来这了?!”可是,晚了,已经有人眼尖的发现她了,还大嗓门的喊道。
“我来挖点野菜。”阮清月无奈的扭过头,哑着嗓子道。
“哎呦!你这脸咋了?又被你婆婆给打了?!还有你脸咋这么红啊。”刚才喊她的那婆子丢下手里的衣服,跑到她面前,眼睛冒光,一副八卦的问道。
“发烧了。”阮清月沙哑的道。
这时其他几个小媳妇也都跑到她跟前,看她的眼神很是同情,纷纷说道:“这王婆子下手也太狠了,这好歹也是儿媳妇啊!”
“秋月过门都半年了,男人都没见到呢,王婆子估计也没当她是儿媳妇,发烧了还让出来干活呢!”
“对啊!秋月你让你家男人回来呗。他回来了,你那婆婆也不打你了!”
阮清月忍着尴尬,听着这几个媳妇婆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她和她男人的事,心里真是别扭死了。
这也让她意识到她成了阮秋月,哪怕这副身子才十八岁,可也是已婚妇女,有了名义上的丈夫。
“现在真的是她自己的丈夫了!”阮清月又囧又尴尬的想着。
原主拜堂成婚,对方也没有回来,也不知是真的有事无法请假回来,还是对这段婚姻不上心选择逃避。
而且都半年了,对方也不回来看看新婚妻子。
阮清月仔细查找原主记忆中关于这个丈夫的信息,发现少的可怜,对方除了每月寄钱来,连封信也没有,寄来的钱,当然还是恶婆婆收着,和原主没一分钱关系。
而且,原主嫁过来半年,几乎没有从公婆等人口中听到过她丈夫的事情,就好似这个家没这个人似的,就连照的全家福中,都没有他。
阮清月皱眉,这是感情有多么不好啊!
太多事情搞不懂,对这个丈夫又一无所知,阮清月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迷茫,不知是继续留在这个婆家,还是想办法离开的好?
可,这里不仅有原主所有的羁绊,而且她离婚也要得到对方的同意,在这种时代环境下,哪里是能说走就走的。
“秋月!听见没?小娥问你要不要送你去医务所呢?”
胳膊被扯,让她回了神,阮清月看向田凤娥,认出她是为数不多和原主走的近的人。
原主不仅将田凤娥当成好朋友,而且,还很崇拜羡慕她,很多时候,都以有她这个朋友,而觉得自豪开心。
因为田凤娥是大城市来的知青,见过世面,又有知识文化,每次她向原主讲述城里的事,原主都心生憧憬和向往,眼睛晶亮的瞅着她,将她当成善良博学的小仙女。
可是,在阮清月看来,这个田凤娥一点都不仙女,她没把原主当朋友,就是利用原主为自己干活。
只要一出工,田凤娥就让原主帮着干活,自己偷懒磨滑,最后工分依旧算在她自己身上,原主很多次为了帮她,自己的活没干完,赚的工分少,回去被婆婆打骂,可田凤娥丝毫不关心。
平时喂猪的猪草,也是原主割两份,送她一份,不知让她少干多少活。
可她对原主除了言语上安慰两句,说两句好听的,就是看见原主饿的快要昏倒了,也不舍得将多余的馒头给原主吃。
说要给自己去看病,就是做个假好人,田凤娥知道她一分钱都没有的,去医务所后,田凤娥也绝不会掏钱,最后还是会闹到恶婆婆那,受害的依旧是自己。
“谢谢,不用了。扛过去就没事了。我去那边挖野菜了,你们赶紧去洗衣服吧。”阮清月冷淡的看了一眼田凤娥,又冲其他人一笑,挥了挥手,扛着锄头转身走了。
“我咋觉得秋月今天有点不太一样啊。”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人纳闷的说道。
“是不一样了!”田凤娥刚才阮秋月看自己的眼神,让她心一颤,竟是心虚又害怕,觉得阮秋月看明白了她的心思。
可那样仿若洞察到一切的锐利眼神,怎么可能是阮秋月的呢!
田凤娥盯着渐渐远去的肥胖身影,过了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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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月倒是很快就将田凤娥给抛到脑后了,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找草药上了,而且,让她郁闷的是,她找了大半天,就找到一株车前草,鱼腥草这么常见的草药,也没有。
她不禁怀疑是被人给挖走了。
继续找啊找,终于在靠近河水旁,又让她发现了几株车前草,阮清月兴奋的眼睛一亮,连忙快步的走过去,伸出手去拽草药。
在拽下来草药的时候,却不想,她脚底一滑,一头栽进了水里。
阮清月被吓了个半死,岸边的水不深,她挣扎的想站起来,可是,她体重大,越挣扎,越往深处沉。
阮清月是会游泳的,然而,现在她发烧呢,四肢乏力,她扑腾了半天,不仅没有成功的游上岸,还让自己腿抽筋了。
“救,救命啊!”阮清月扑腾着双手,拼劲全力的呼救。
可是,岸边没有人,没人听到她的求救,阮清月绝望的感觉到身子一点点下沉,呼吸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觉得要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肥胖的身子,一把将她从水底拖了出来,空气重新进入肺中,阮清月边咳边喘气,激动的浑身颤抖,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谢,谢谢。”阮清月看向救了自己的男人,见对方浓眉大脸,小麦肤色,面容刚毅,给人的感觉成熟稳重,不苟言笑。
可此刻水珠从他脸上滑落,滑过下巴,再到喉结,让他俊朗的男人味中,竟是又添了一丝性感。
阮清月多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移开视线。
不过,他的面容很陌生,她确定原主记忆中没这人,阮清月心想他应该不是村里的人吧。
对她的感谢,男人嗯了一声,也没看她,专注的往岸上游,将她拖上岸后,自己一抹脸上的水。
随后,他从刚才丢在岸边的包里抽出两条毛巾,一条丢给她,想了想,又将自己的外套也丢给她,让她遮掩湿透的身子。
阮清月接过来毛巾,灵光一闪,看向男人,试探的问道:“你是林鸿锐?”
男人点头,冷漠的嗯了一声,依旧低头用毛巾擦头发上的水,也没看她。
可是,阮清月确认后,却是有些小激动,她和名义上的丈夫第一次见面,对方居然就救了自己,这可以说很有缘分了啊。
而且,对方还是这么帅气有范的人,阮清月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不过,等了半天,对方也不问自己是谁,阮清月心底的那点激动都被他的寡言冷漠给浇灭了。
她想了想只好主动的自报家门,尴尬的轻咳一声,说道:“那,那个我是阮秋月,就是你半年前娶回来的媳妇儿。”
林鸿锐擦头发的手一顿,终于抬头看向她了,大概仔细打量了她几秒钟,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阮清月被他的态度弄的有点惊讶,还有些忐忑,这人听到自己是个媳妇儿,就平静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这是太冷漠还是太不在意了?!
估计,是后者吧。
却不想,下一秒,林鸿锐就拿着毛巾往她这边走来,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我送你去医务所。”
阮清月因他这个动作,震惊又触动,霎时间心中翻腾着一个念头:原来他并不是不在意!
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丑,她自己很清楚,说是个猪头都不为过,可是,他刚才瞧着自己,碰她的额头,却是没有露出一点嫌弃,当然也没有别的情愫就是了。
他不仅淡淡的接受自己是他媳妇儿的事情,还关心她是否发烧了,说送她去医务所。
这男人话虽然少了点,为人冷漠点,但是,他不肤浅的以貌取人,又观察细微给予帮助,看来是个正派有教养的好人。
林鸿锐说完话,没发现阮清月愣神了,而是走过去提起包,再重新走到阮清月面前,蹲下身,冲她道:“上来。”
阮清月回过神来,望着蹲在地上的这道宽厚健壮的背影,有些感动又尴尬的赶紧摆手拒绝:“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不用背我!”
哪怕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还是个刚救了自己的人,可,阮清月觉得让对方背自己太过亲密,这让她很不好意思,也很不适应。
林鸿锐见她拒绝,便没有坚持,站起身,提起包,扛起她的锄头,示意她一起走。
可是,阮清月明显高估了自己这副身子,高烧,饥饿,再加上掉河里还有腿抽筋,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到了极限。
她向前还没走出五步远,就头晕腿软的往地上栽,还好林鸿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才没让她摔倒。
这次,林鸿锐再次蹲下背她,阮清月没有再逞强的拒绝,不过在趴在他身上,感觉他的背被压的往下一沉一瞬间,阮清月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对不起,我太胖了,给,给你添负担了。”阮清月忍着羞耻,向他道歉。
“没事。”林鸿锐将她背了起来,将包跨在胳膊上,锄头让阮清月拿着担在他肩上,就这样,他都走的还很稳。
可阮清月全身僵直,动也不敢动,就怕给他增加负担,见他走出好远,气还不喘,好似没有太吃力。
阮清月稍微放松了一下身子,在内心赞叹这男人体力真好。“婆婆不想让我吃药,说浪费钱,让我扛过去。我们去医务所拿药,被婆婆知道了,她一定会很生气的。”阮清月顿了下,又小声的说道:
“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去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别为我闹的不好。”
她这么说,是想试试这个男人的态度。
林鸿锐的脚步明显一顿,他又将阮清月往上托了托,淡声保证道:“高烧就要吃药。你别怕她,我不会让她再打你了。”
阮清月忽然间觉得阳光照的刺眼想流泪,她吸了吸鼻子,将他的外套搭在脑门上,声音沙哑的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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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鸿锐背着阮清月,出了河边的树林,往村子里走,一路上只要碰到他们的人,都会停下来惊奇的瞪着林鸿锐,不太确认的看上半天,然后试探的叫道:
“是鸿锐吗?林福贵家的老三?!”
林鸿锐则是简单的应一声,然后那些村民就会更惊奇了喊道,“哎呦!真是鸿锐啊!瞧这模样变的,还长那么高了,差点没认出来!”
阮清月听见这动静,不禁思量,看来这林鸿锐应该很久不回来了啊。
等确定了身份后,村民又会接着问:“咋浑身这么湿啊,是掉河里去了?!呦,你这背的谁啊?!”
这时,林鸿锐则会嗯一声,回答是掉河里了。后面的问题,就答两字,秋月。
阮清月趴在他背上,蒙着头,不愿和那些八卦的村民搭讪,就装晕,听着男人的回答,不禁一次又一次的感慨他话可真少。
好高冷。
“咕咕咕……咕咕咕……”
肚子的叫声打断了阮清月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知道林鸿锐一定也听到了,又窘迫又尴尬的说道:“我早上没吃饭。”
“我包里还有烧饼,一会儿你泡软了吃点。”林鸿锐说道,脚步又加快了几分,想早点到医务所。
阮清月嗯了一声,又不禁在心底感慨对方真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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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医务所很小,医生姓张,快五十岁了,当初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受过高等教育。
他从省城下放,来了村子,一呆就是十几年,是个老知青了,也在这娶了妻,生了孩子,算是在这扎根了。
“你谁啊?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啊。快进来,这是谁病了?”张医生看见林鸿锐,招呼道。
“张叔,我是鸿锐。这是我媳妇儿秋月,她发高烧,又掉河里去了。”林鸿锐将阮秋月背进屋,将她放在椅子上,开口道。
“天,是鸿锐啊!哎呦,你不说你是谁,我都认不出来!真长成一个壮小伙了!”
张医生惊奇的打量了林鸿锐好几眼,还觉得无法将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帅小伙,和多年前那个又矮又瘦的可怜娃联系在一起。
“咳咳……”这时,阮清月咳嗽了两声,将张医生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身上。
张医生见她鼻青脸肿的,脸色通红,浑身冷的打寒战,模样是又丑又惨,不过,她的一双眼睛很亮很清澈,让人很生好感。
张医生再一想到平日里听到的闲言碎语,觉得林鸿锐这媳妇儿干得多还挨打,是真的可怜,和小时候的鸿锐一样。
“发着烧,身上不能再这么湿着了。我给你拿件你胖婶的衣服,你先换上,我再给你看病。”张医生动了恻隐之心的说道。
正巧他媳妇儿身子也胖,衣服给她应该穿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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