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成为石膏木乃伊-弗里达:一生经历30多次手术,但身体的伤痛远不及爱情带来的苦楚
她是一字眉鼻祖,麦当娜是她的忠实粉丝,毕加索对她的画自叹不如,卢浮宫也收进了她的画作。有人说她的画是超现实主义者,但是她说:“我从来不画梦境,我画的是自己的现实。”
如果说痛苦和磨难是艺术灵感的来源,那么弗里达绝对是将痛苦诠释得最鲜血淋漓的一位画家。
作为墨西哥的国宝级画家,也许有人会说她的画过于血腥和凌厉,可是如果你了解了她的人生,我想你应该会被她那不对命运低头,以及顽强不屈的灵魂而叹服,也会被她残缺又无奈的爱情所感动。
弗里达·卡罗生于墨西哥城,尽管出生证明上面清晰地写着她出生于1907年,但是她更喜欢说自己是1910年出生的,因为那一年是墨西哥革命开始的年份,她喜欢说自己是在战乱的10年中成长的孩子,她是和现代墨西哥一起诞生的。
弗里达的父亲勒莫·卡罗是有匈牙利犹太血统的德国著名摄影师,母亲玛蒂尔德·卡尔德隆是她父亲的第二任妻子,拥有拥有西班牙和墨西哥土著的血统。
弗里达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从小父亲就特别的偏爱她,因为她的性格和父亲最像。
在弗里达6岁的时候,很不幸地患上了小儿麻痹症,从此她右腿变得比左腿细且短,甚至还被其他小孩取外号为“瘸腿弗里达”。
爱美是小女孩的天性,弗里达甚至会穿上好几层厚厚的袜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缺陷。在父亲的鼓励下,她学拳击、摔跤,强身健体,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和其他小孩一样她爬树、翻栏杆,俨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那时候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
不过噩运再次降临到了她的身上,1925年9月17日,弗里达和男友亚历杭德罗乘巴士出去游玩,结果一辆电车偏离轨道,撞上了巴士。
同车的男友几乎毫发无伤,可是她的身体从此刻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脊椎被折成三段,颈椎碎裂,两根肋骨、盆骨和右腿严重骨折,左侧肩关节脱落,右脚也被压碎。并且一根金属扶手穿过了她的腹部,直透阴道而出,使她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她以典型的黑色幽默的方式称之为:“让我失去了童贞”。
整整一个月她全身打满石膏像个木乃伊一样,躺棺材一样的盒子里面,几乎没有人相信她会活下来。
弗里达经历了三十多次手术,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做成的支撑脊柱的胸衣,在床上躺了几乎整整一年。
此时她已经无法完成做医生的梦想了,父亲给了她颜料和画笔,母亲为她定制了一个特殊的画架。她叫人把镜子装在天花板上,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就这样,在1926年弗里达躺在床上对着镜子画了她的第一幅自画像。
这幅画线条柔美,目光温柔,是她画里面少有的比较柔和的一幅。因为这是送给她的初恋情人亚历杭德罗的。不过男友最终还是选择了和家人一起移民。
在生命极度灰暗的日子里,她直视自己的痛苦,创作了《破裂的脊柱》
将自己的痛苦无情地展现在画布上面,甚至让人不敢直视,脊柱直视一根破裂的石柱,随时可能坍塌,全身上下布满了钉子,而最大的钉子正好钉在胸口,身体和心理都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中。
她说:“我的画是对我自己最坦白的表达。”
凭着顽强的意志力,一次一次的手术,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最后她终于缓慢地站了起来,像婴儿学步一样,一步一步地向父母走了过去。连医生都觉得是个奇迹,虽然曾经很多人都放弃了,但是她自始至终从未放弃。
在受伤之前,20世纪墨西哥著名的壁画大师迭戈·里维拉曾经受邀到弗里达的学校创作一幅壁画,迭戈为人和蔼却风流,非常善于和女性交流,当时弗里达被对方的艺术才华和政治主张深深地吸引。
于是弗里达恢复行走之后,她拿着自己的画去找里维拉,希望里维拉可以对自己的画给予一些指导,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在绘画的路上走下去,可以靠着绘画自食其力。
每天都会有很多粉丝拿着自己的画来找里维拉,里维拉并没有把弗里达当成特别的存在,他劝她离开。但是最后在弗里达的倔强和坚持下,他还是看了弗里达的画。看完之后迭戈发现弗里达是一个天生的画家。
弗里达和里维拉有不但有相同的政治观点,他们都以自己是墨西哥人而自豪,并且他们是彼此艺术的忠实支持者和粉丝。
很快弗里达和里维拉很快被彼此深深地吸引,他们决定结婚。弗里达的母亲反对这桩婚姻,因为里维拉风流成性,并且在这之前里维拉已经有过两任妻子了。但是考虑到弗里达的健康问题,弗里达的父亲同意了他们的婚姻。
人们称呼这对夫妻为大象和鸽子的组合,里维拉长得高大且体型肥胖,而弗里达身材娇小。
弗里达和里维拉于1929年8月正式结婚,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对彼此才华的欣赏和爱慕上的,但是彼此的男女关系却非常的混乱。
里维拉对女人毫无抵抗力,在婚前就经常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在他的观点里面认为:性爱就像握手,没什么别的意思。在结婚时里维拉曾经对弗里达说过这个问题,他说这是没有办法的,连医生都说这是他身体的缘故,但是他愿意尝试,为弗里达保持忠诚。
甜言蜜语是男人的武器,心口不一是他们的天性。
虽然弗里达时髦而前卫,但是她无法阻止里维拉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婚后的里维拉仍然不断地和模特、学生、电影明星发生关系。弗里达感到万分痛苦,但是她自己却依然迷恋着里维拉,于是她忍耐并接受了这一事实。
随着墨西哥的政治环境的改变,里维拉的许多壁画项目并不能得到发展,于是1930年里维拉和弗里达一起去了美国。虽然弗里达也画画,但是此时的她不过是迭戈这位伟大画家身边的陪衬而已。
1932年迭戈在底特律博物馆画画时,弗里达怀孕了。虽然早期车祸伤到骨盆,她那插满钢针的身体并不适合怀孕,但是怀着希望成为一个完整女人,希望成为一个母亲的小小愿望,她希望可以生下这个孩子。
可是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奇迹,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流产。
想到自己那脆弱的子宫,在休养期间,她画下了《底特律的流产》,将现实、残忍、无奈、痛苦展现在画布之上。
同年她又创作了《我的出生》,仿佛在告诉世界,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人生的痛苦就已经开始。
在1935年弗里达和里维拉返回墨西哥之后,他们的感情迎来了巨大的转折,里维拉居然和弗里达的妹妹开始偷情,而弗里达正好看到了两个互相拥抱关在画室地板的一幕,弗里达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弗里达和里维拉开始了分居。她说:“我一生经历了两次意外的致命打击,一次是撞倒我的街车,一次就是遇到里维拉。”
遭到爱情和亲情的双重背叛后,弗里达便开始周旋于各种男人和女人之间,她让自己变得癫狂起来。不但和男人发生关系还和女人发生关系,用酒精和毒品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疼痛。
不过这期间她一直没有落下绘画,《祖父母、父母和我》、《奶妈和我》、《小猴和我》、《我所见到的水中景物或水的赐予》都是这一时期的创作。
弗里达和里维拉都是激进的共产党追随者,因此他们和很多前苏联共产党保持着联系。1937年,当时
前苏联无产阶级重要领袖、列宁的亲密战友列夫·托洛茨基为了避难,就住在弗里达家中。
当时的托洛茨基已经58岁,弗里达才30岁,可是两人却在托洛茨基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展开了激情的婚外情。凭着女人独特的直觉,托洛茨基太太很快察觉了两人的关系,于是托洛茨基要求搬离弗里达的家。
于是弗里达便向里维拉坦白了和托洛茨基的事情,此时迭戈在感情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在这期间弗里达还认识了超现实主义者布雷东,布雷东惊讶于墨西哥,同样惊叹于弗里达的才华,于是受布雷东的影响,弗里达于1938年在纽约举办了展览,展览非常地成功,有本数作品都售出。
后来1939年又在巴黎举办了一次展览,她的衣服自画像甚至还被罗浮宫收购,也使成为了罗浮宫收进的第一幅拉丁美洲画家的作品。
31岁的弗里达在艺术和经济上都达到了绝对的独立,但是她和里维拉的矛盾也日益尖锐,终于于1939年两人离婚。
离婚后弗里达身体健康急剧下降,但是也创造出了很多著名的油画,例如《两个弗里达》、《剪碎的头发》。
身着男装,剪断长发,用此来证明爱情并不是生命的全部,女人的价值是个体灵魂的独立,并不是取悦和依靠男人。
不过弗里达和里维拉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又复婚了。有个说法是里维拉考虑到弗里达的健康问题需要人照顾,因此他们选择了复婚。
两人一起生活直到弗里达1954年去世。
虽然被病痛不断地折磨着,但是弗里达仍然坚持画画。
1945年她因病卧床不起,医生规定她每隔2小时就要吃一顿饭,虽然没有食欲,几乎看到食物就想吐,但是她还是得强忍着吃下东西。
1946年为了缓解疼痛而做了一次手术,可是手术却失败了,依然是痛苦。
尽管爱情里面伤痕累累,但是她依然不愿放手。
1954年弗里达因为右脚开始坏死,需要截肢,不得不切除膝盖以下的部分,她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她的精神开始出现问题,有自杀倾向。
朋友们帮她在墨西哥的故乡举办了唯一一次个人画展,当时她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的糟糕,她没法起身,医生建议她不要去。但是她想到一个办法,盛装打扮后,让人将她连人带床抬到了展馆。她和大家一起谈笑风生,喝酒唱歌。
她对说:“我不是生病,我只是整个人碎掉了,但是只要还能画画,我都会很开心。”
1954年她留下了最后一幅画《生命万岁》,便离开了人世。
她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苦楚,也许是不想再承受痛苦,也许是觉得这一生已经足够精彩。
她说:“我盼望着死亡的到来,我不希望再来”。
弗里达一生画了150多幅画,大多数都是自画像,她说:“因为我经常孤独一人,所以我作自画像,因为我自己最了解我本人,所以我作自画像。”。
疾病和苦难并不能打败一个人的才华,弗里达是第一个出现在美国邮票上的墨西哥女艺术家,墨西哥后来还把弗里达的头像印在了500比索的纸币上。
也许生命不如意,但是要有正视所有苦难的勇气,
也许爱情不美丽,但是她依然使我们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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