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美女皮肤胸大-因病切掉乳房后,我爱上了性感的自己
大家好,我是田静。
没有乳房,就是不完整的女人?
大洋彼岸的一群女性,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有多愚蠢。
她们不是行为艺术家,也不是激进的社会团体,而是切除了乳房的乳腺癌患者。
当诸多女性还在为乳房形态而苦闷时,她们早已走上街头,炫耀着平坦的上身。
1. 没了乳房,我就该自卑?
2018年6月,在美国的克利夫兰市医院门口,一位女士当众脱掉了上衣。
她名叫Kim Bowles,因为确诊了乳腺癌Ⅲ期而接受了乳房切除手术。
尽管手术还算是顺利,她却感到十分气愤。
因为她的主刀医生在切除乳房时,固执地在她胸部留下了残余的赘皮组织。
而这样做的原因无关治疗,只是医生认为,女人失去了乳房会自卑。
Kim Bowles清晰地记得,她躺在手术台上反复强调,希望创口能够平坦干净。
可医生思索了一下,回应道:「还是给你留一些吧,方便以后去整容医院做乳房填充。」
于是,Kim Bowles胸部变得像骆驼的下巴,仿佛在催促着她快去寻找一对硅胶双峰。
她认为,医生这种做法不仅有悖医德,还践踏了自己身为女性的尊严。
这场抗议活动在社会上引起一阵轰动,超过37,000人签名请愿。
上百名同样遭遇的女性与Kim Bowles联系,她们纷纷要求公开自己身上恐怖的赘皮组织。
并且表示:「它们原本可以平坦而干净,是医生的偏见让它丑陋不堪。」
事实上,乳腺癌并不是女性的专属,男性也会患上乳腺癌,需要乳房切除手术。
但男性患者的创口处几乎都处理的干净利落,只有女性才会被留下空荡荡的皮囊。
乳房填充术,成为了女性乳腺癌患者维护「女性气质」的唯一出路。
尤其是未婚女性,当她们表达自己不打算做乳房填充时,甚至会招来一顿说教。
一位女性患者的外科医生,曾在手术前一天晚上打电话给她,请她再重新考虑对患处的处理。
「你太年轻了,不能没有乳房。」
「如果放弃乳房填充,你将永远无法结婚。」
乳房,被人们看作女性气质的象征,失去乳房的女性被视为残缺不全。
男性只需要完成一场从疾病到健康的过程,女性则要再多出一项,即「看起来正常」。
为了追求这种正常,她们只能抓住「乳房填充」这根的救命稻草。
据28个案例的生活状况回访显示,进行乳房填充的女性,超过1/3都出现了并发症,创口感染、麻木、脊椎疼痛……
反而,没有进行乳房填充的女性表现的并不差,有时甚至更好。
事实上,并不是所有女性都对乳房耿耿于怀,她们只是不知道还有其他选择。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自己的真实选择,一群女性乳腺癌患者组织了一个名叫「不穿衬衫」(NPOAS)的非营利组织。
她们在街头赤裸上身,展示疤痕与平坦的乳房,并称之为——扁平美学(going flat)。
2. 我不仅不自卑,还觉得这样很美
扁平美学(going flat),是由乳腺癌患者创造出的一种艺术性创口处理。
接受乳房切除手术后的女性,拒绝再次拥有乳房,而是要求整形医生将创口处理平坦。
她们反对为切除乳房的身体感到羞耻,强调女性拥有在公众场合裸露上身的权利。
一部分人还会在原本被乳房占据的位置,扎满极具艺术感的文身。
不是为了遮盖,而是为了突出。
先锋、超然、未来感,她们用平坦的胸膛重新定义「女性气质」。
这种处理方式,起源于一位名叫44岁的女性,支付不起乳房填充的费用。
Paulette Leaphart是一名拥有四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也是一名乳腺癌患者。
她没有保险,为了筹集治疗费用,耗尽了存款,卖掉了房子、车子,以及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不幸中的万幸,乳腺癌是当前所有的癌症当中,较容易治愈的一种。
2014年,她接受了双乳切除手术,战胜了癌细胞。
可当她回到家中,亲友们却不断劝说她,重建生活的前提是先做个乳房填充。
她平坦的胸部被认为「缺乏女性气质」,手术留下的疤痕被看作是狼狈的过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站在海滩上脱掉了自己的衬衫,两个路过的女性看到她的伤疤后开始哭泣。
但很快,整个海滩都响彻着掌声,每个目睹她伤疤的人都被释放了。
「我从未感到如此自由。」
她决定赤裸上身,从密西西比州比洛克西的家中,徒步走到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台阶。
以此来提高人们对乳腺癌的认识,以及鼓励无法负担乳房填充手术费的女性患者。
越来越多女性乳腺癌患者加入了Paulette Leaphart的队伍。
其中,就包括著名黑人女歌手碧昂斯。她邀请Paulette Leaphart一起散步,拍摄MV。
以此捍卫乳腺癌女性患者,放弃乳房的权利。
2020年,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在癌症术语词典中添加了「美学扁平闭合」。
在美国的部分大州,「扁平化创口处理」也被正式纳入医疗保险。
但「不穿衬衫」组织的发言人Kim Bowles表示:「扁平美学」仍然任重道远。
「世界上仍有许多患上乳腺癌的女性,没有放弃乳房的勇气。」
3. 别让乳房,决定女性的生死
今天,是“粉红丝带关爱日”,旨在关爱女性乳腺健康。整个10月,是世界乳腺癌防治月。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中,互联网上关于「乳腺癌」的话题比往常多出数倍。
但绝大多数讨论,都聚焦于「疾病」与「治疗」。
活下去,是人们对乳腺癌患者唯一的期待。
在中国,有250万乳腺癌患者,其中99%都是女性。
这些女性中,超过七成人会选择手术切除乳腺,并为此感到自卑。
还有一部分女性,则因为无法接受乳房切除手术而病逝。
比起正在致力于「扁平美学」的发达国家女性,我国的乳房重建技术还不够普及和完善。
因此,绝大多数患者面临的还是「要命还是保乳」的选择题。
知乎上有一则来自2017年的提问,至今已经有2.7万的浏览,回答却寥寥无几。
一位确诊了乳腺癌早期的女性,做了一道算术题。
全切乳房可以再活20年,放弃治疗可以再活6年,她无法接受失去乳房,决定选择后者。
我们无法统计究竟有多少女性,为了乳房的完整而放弃生命。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乳房对于一部分女性的意义,早已超越了它作为一个器官本身。
我当然希望,不论乳房重建、还是保乳治疗技术,都能够更上一层楼。
这样,至少能给百万患者,继续生活的希望。
但我更希望,女性能挣脱「乳房魅力」的捆绑,拥有更大的自由。
在父权社会的恋乳文化当中,乳房,几乎对一名女性的幸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失去乳房,不会让你丢掉性命,却能让你感觉生命变成了一个空壳。
容貌羞辱、丧失性生活、伴侣出轨…… 一切令人沮丧的后果,随着女性乳房的缺失接踵而至。
可怕的是,这样的歧视还常常被社会看作理所应当。
女性看似是为了「乳房」,为了「美丽」而放弃生命,实则是在为一个生育符号而殉葬。
或许,追求身体上的完好如初,是人类共同的天性。
如果抛开乳房的隐喻不谈,身体发生变化这件事的确会令一部分人感到消沉。
这种消沉,仅仅是出于对过去的缅怀,而非出自一种「美与丑」的判断。
生命,就是一个不断瓦解完整的过程。
我们为皮肤穿环、扎文身、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无一不是在对我们的身体进行改造。
也正是在这样的改造中,我们告别了无数观念冲突的人们,同时拥抱了更多新的关系。
我希望,每一个女性都能勇敢地迎接新的自己。
无论我们的乳房是平坦或饱满,是对称或单独,有权定义它是否美丽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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